女人笑了笑,“当然。”
顾勉把备忘录准备的东西给对方看,女人笑意更甚,“哎,是送恋人的吗?您有心了。”
她发现这些花的搭配都很浪漫,明显下了功夫。
“之前订花的花店推荐的,我只是稍微组合了。”顾勉解释。
女人恍然,“哦,看来您一直有给恋人送花的习惯。”
顾勉顿了顿,垂眸说:“最近在送,因为他喜欢花,自己在家也常插花。”
女人笑眯眯地说:“投其所好?”
“嗯。”
女人记录备忘录的花束,又问:“送花的地址是?送到几天?”
顾勉想了想,“还不确定,到时我喊停再停吧。”
“好。”
顾勉巡视了一周,问:“现在有能直接带走的花束吗?”
女人:“有,玻璃架上的都是。”
……
嗡嗡嗡——手机在振动。
顾勉单手接通,另一手抱着萨摩耶过马路,“喂?”
“小勉。”温温柔柔的声音从中传来,含着些许笑意,“你现在在哪?”
顾勉回答:“快到人民公园的西门了。”
“嗯,我等你。”
“你来得这么快?”顾勉加快脚步。
——他时间预估错了。
谢如溪不太在意,“我打车过来的。不急,你慢慢来。”
“汪汪汪!!!”妮妮像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喊。
尽管它怀里还抱着两束花,但还是努力抬起头。
谢如溪莞尔,“妮妮也跟你出来了?”
“托运到达的时间不晚,我就顺便把它接回来了。”
“这样啊。”谢如溪试探地喊,“妮妮?”
妮妮马上仰起身子,“汪汪汪”回应。
顾勉蹙眉,下巴被萨摩耶的头顶狠狠撞到。
“妮妮——”顾勉喝了一声。
妮妮立刻“装死”,头一歪,眼珠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顾勉。
谢如溪:“怎么了?”
顾勉简单描述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
谢如溪失笑,“痛不痛?”
“还好。”事实上,顾勉下巴现在还有点麻。
谢如溪柔声说:“哎,那对妮妮也不用这么凶。”
凶?顾勉嘴角抽了抽,“哦。”
“它对你惯会卖乖,和我就不是这样了。”
“撒欢地闹,我不说它,每天出去遛弯也能滚一身灰,自由过头了。”
他拐过路口,有些暗的路道亮了几分,黝黑的树荫簇拥成一团,石门的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西门”。
谢如溪遏止不住地笑,“真的假的?”
“嗯。”
谢如溪仰头,像看到什么,慢慢伸出手,接下一片落叶。
凉凉的风捋过他脸庞,长睫颤动,皮肤白得似冰雕。
“我看到月亮了,小勉。”他说,“哎,又走了,有片云在追它,锲而不舍啊……”
顾勉脚步一顿,石墩横列在转角,被路灯的光拖出一道长影,与之相触的,是另一道黑影。
循着望去,出现一双棕色的休闲鞋。
谢如溪坐在公园的长椅,脚尖点着地面,他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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