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垂着眼皮,好似没什么反应。
朱瞻正从背后环着他,手掌底下的胸口,心跳极快。
盛清帝道:“不说点什么?”
阮承青眼睛望向紧闭的殿门,乖巧地道:“谢主隆恩。”
……
隔日一早,阮承青胸口发闷,他透不过气,缓慢睁开眼睛。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小娼妓的脸蛋儿水豆腐似的,又白又软,一口一个红印。漆黑的瞳孔透着点迷茫,他眼底下有圈青黑,没有睡好。
秦川道:“醒醒。”
阮承青眼珠往旁边一转。
秦川眯着眼睛笑:“别看了,你九爷忙得很,早就走了。”
“……”
时辰还早,天还没完全亮,昨夜阮承青被狠狠折腾了整宿,心下一松,眼皮儿忍不住往下掉,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眼,忽闪乱颤。
秦川凑过去亲,阮承青一边眼睛闭上,疲惫道:“昨天夜里,你一直在我耳边嘟囔什么?”
秦川一顿,道:“我?”
阮承青:“嗯。”
秦川认真思考了下,道:“那要是我,肯定是说肏死你……”
“……”
阮承青眉头微微蹙起,没忍住地抿了下嘴,被秦川发现了,手伸进被褥,掐下头齿痕密布的乳头。
“要试试么?”
“嘶……”
阮承青疼的抽气,觉是睡不着了,被折腾起来收拾。
昨夜被干狠了,腰上疼的厉害,阮承青去外头打水,脚下一歪,险些栽进井里。
等伺候完秦大将军,太阳也起来了,时辰差不多,阮承青打开木柜,从里头挑了件最不起眼的灰布袄。
粗布面,青纽扣,穿出去和普通太监没有什么区别。
秦川从背后抱着他,头抵住阮承青的肩窝,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要穿这个?”
阮承青道:“舒服。”
这并不是阮承青第一次参加年宴。上回他出门前,太子过来找他,送了他一件翻领雪貂袍,红色绸缎上苏绣叠画,一看呈给太子的人就是花了心思。
太子年龄还小,只想着把珍贵的东西都给最亲近的人。
朱景禹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不合规矩,阮承青还是套上了。
可等他到场,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他没正经的名分,没地方落座,又是个贱籍,只能算是个奴才,他穿着这身昂贵的锦袍,僵硬地跪在朱瞻正脚边。
无数道的眼神落在身上,仔细打量过那张惨白的脸后,人们才想起来,他们北梁曾有个朱轮华毂、堆金积玉的荣亲王府,阮亲王精明一世,却败在欺君罔上,养了个自命清高、一无是处的坤泽。
那天,阮承青跪着,他弯着背脊,咬紧牙齿,承受所有人的议论、嗤笑和嘲讽。
其实,阮承青没有多想去参加今年这场年宴,他只是被关得太久,想走出去,他需要一点鲜活的空气,证明自己还活着。
秦川笑着:“行。”
阮承青脱下内衫,刚要套进去,腰上被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阮承青一愣,被扣住后颈,压到冰冷的柜木板上,秦川吐了口吐沫,抹在阴茎上,扒开浑圆的软肉,直接就顶进去。
阮承青猛地往上一拱,随即软在秦川怀里。
秦将军死死抓着阮承青的腰。
“今儿,你心心念念的朱瞻佑也会来。”
阮承青疼的难以忍受,他哀求道:“慢点……”
秦川冷冷地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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