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愿意,将是很好的盟友。”
……
阮承青做了个挺长的梦。
梦里,他和朱瞻佑如同两只被关押的狗,困在两个的坚固的笼匣中。
有人把他拖出来,被扒的精光,男人们按在地上轮暴,巨大的阴茎强硬地插入,身体止不住颤抖,他呜咽着,无法忍受地满地乱爬。
浓烈的信香,使生殖腔柔软敞开,淌着渴望的汁水,男人胯下坚硬的肉块,用力捅进去,冲击娇嫩的肉腔,灌进滚烫的精液。
黑暗里,阮承青看到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的肚皮,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低吼。
阮承青低头,看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鼓胀的球。
他哆嗦了下,醒了过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睁开眼时,身前站着个人,眼前的人同梦境中重叠,他有些恍惚。
朱瞻佑蹲着,与他平视,他没什么表情,道:“阮承青,一个月不见,你还好么?”
呼啸的冷风如同冰刀,狠狠刮过,阮承青彻底清醒了。
他忽闪着眼,看了眼竖着尖刺的高墙,看了眼禁闭的殿门,最后看着朱瞻佑。
“你……”
朱瞻佑道:“并不是很难。”
阮承青没太吃惊,朱瞻佑在爬墙这块,向来很有天赋。
“外面不会有人知道。”
阮承青就笑了笑。
外面天寒地冻,朱瞻佑张嘴,两边往上冒着白雾:“上次之后,你不出偏殿,明睿等不到回复,让我来找你。”
阮承青道:“嗯。”
朱瞻佑道:“你怎么想?”
阮承青靠着门槛,他又瘦了一些,脸色并不好看,手揣在怀里,完全没一点矜贵的样子。朱瞻佑见过那些潦倒的贱籍,冬天里冷,就弓着腰,把手揣进袖口里。
“去找别人吧。”
“去屋里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天差地别。
阮承青的脸冻得发红,像树上的熟果。朱瞻佑拉了他一把,阮承青一动不动,道:“话已经说完了。”
朱瞻佑看着他。
阮承青举起一只手,发誓道:“放心,我不会说上官明睿的事。”
朱瞻佑道:“口说无凭。”
阮承青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朱瞻佑掰开阮承青的嘴,塞进去一颗漆黑的药丸。
阮承青被捂着嘴,被迫干咽下去。药丸子进了肚皮,立马掀起一阵火热。
阮承青愣住了,他缓了缓神,道:“你要毒死我?”
“是七日毒,只要你闭紧嘴,每到日子,我会再来,给你解药。”
阮承青吸了口气,道:“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朱瞻佑:“不客气。”
“……”
阮承青被气笑了。
朱瞻佑忽然道:“挺好。”
这话没头没尾,阮承青皱眉:“嗯?”
朱瞻佑没再多说。
他走之前,阮承青提醒道:“你们如今日子很好,没必要为了什么可笑的公正大义惹祸上身。”
朱瞻佑没回头。
“你们想要找死,别连累我。”
朱瞻佑走了,阮承青去水井前洗了把脸,又坐了一会,确定身上没沾上一点气味,才进去收拾。
屋里有股闷潮的腥味儿,还有淫具和鞭绳。
他们走后,一直都没收拾。阮承青觉得很累,再说,也没什么人来。
屋里刚收拾干净,秦川就来了。
上次的事,阮承青大病了一场,宫里安排的御医根本不在意一个坤泽的死活,这北梁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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