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都是朱瞻佑身上那股子味儿。
阮承青吓坏了。
朱瞻佑情期到了,怎么还在宫里乱跑。
腿间蹿出一阵难耐的瘙痒,阮承青猛的憋住气,双手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朱瞻佑,你清醒点!”
朱瞻佑眼珠血红,只盯着他。
阮承青一时有些恍惚,朱瞻佑这个样子,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时候,朱瞻佑总是这样看着他。
阮承青提醒他:“你是成过亲的……”
朱瞻佑俯身亲吻他,舌头用力顶进去,吮吸他的舌根。阮承青胸前被抓住,大力揉搓,嘴唇被吸得发麻。
身体贪婪的沉溺在久违的信香里,好像浸泡在温水中,阮承青全身发软,他用力咬了一口,铁锈味儿灌满口腔,但朱瞻佑没有停下,逼他把这股气息咽进肚子里。
如同一把烈性的春毒,阮承青脑袋里嗡然一响,全身上下犹如有火在烧,他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抵抗,伸出手去抽朱瞻佑的耳光,被死死攥住,十指交叉按在床上。
情期中的乾元毫无理智可言,躲又躲不开,挣扎完全没有作用,被强行插入时,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短暂撕开了信香的迷雾。
阮承青想,完了。
这天晚上,朱瞻佑好似吃了什么药,就算在发情期,阮承青也没见过谁这样凶狠,好似几年没发泄过似的,滚烫的阴茎肆意顶撞,几乎掐断他的腰。
阮承青被肏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天快亮了,被射满精液的穴口被捅得直喷白浆,肉壁被大力鞭挞,阮承青咬住嘴唇,绷着脚趾呻吟高潮,朱瞻佑还在毫不留情的猛干,不间断的强烈快感让他在痉挛后痛哭,一边高潮一边被操弄。
腿心被拍的通红,他受不了地掰朱瞻佑的手:“放开……”
朱瞻佑松开手,拧正阮承青的脸,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粗大的阴茎撞击着娇嫩的肉壁,阮承青被撞的不停耸动,好几次都撞到床头,又被朱瞻佑拉回来。
朱瞻佑狠狠顶弄几下,在崩溃的求饶声中,终于射出来,他撑着一只手臂,在阮承青上方喘息。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敞开个无法闭合的小孔,隐约看到被插到烂红的软肉。
阮承青瘫在床上,他没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两根手指插进敞开的穴口,碾住生殖腔外的肉核粗鲁揉搓,阮承青猛的躬起身子,穴里滋滋冒水,他正细细地尖叫,粗大的阴茎再次直插而入。
强烈的快感冲击身体,肉壁被滚烫的阴茎一下下插到最深,穴肉颤抖着剧烈痉挛,他叫不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是正晌,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窗子开了一点,屋里是新鲜的空气。
身上清爽,是被清洗过的,没留下一点痕迹,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阮承青一只手盖在眼上,光明之下,他的眼前又恢复成一片漆黑。
那三年中的事,阮承青慢慢想起一些,朱瞻佑的腺囊出了问题,他闻不到他的气息,怎么会在情期找过来?
春红过来送饭,见阮承青躺着,连忙问:“昨夜有爷回来了?”
阮承青吓得腿软,连忙摇头:“没有。”
春红失落道:“看你这样,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阮承青道:“没睡好。”
春红要给他喂饭,阮承青摇头,忍着腰疼坐起来,刚拿起筷子,春红就盯着他的手腕叫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阮承青低头一看,他的手腕上,有道清晰的咬痕,已经变成青紫色。
阮承青一怔,他并不记得朱瞻佑咬过他,这样的痕迹,再重一些,能把手腕上的青筋咬断。
阮承青道:“我自己不小心。”
春红提醒他:“可不能再胡闹,陛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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