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一怔:“怎么了?这可是最好的一件。”
阮承青道:“也不常穿。”
春红道:“那就扔在这了?”
阮承青笑:“也不是不回来了。”
“……”
能不能回来,谁都说不清楚,春红挺不落忍,这位曾经金枝玉叶的小世子,在这破落的偏殿里还算是个主子,但去了清乾殿就不一样了。
清乾殿只有一位主子。
阮承青跟着春红往外走,过去他总想着出去,如今真的能了,倒也觉得没那么好,他要天天见着那几个人了。
阮承青不再年轻,已经完全没少年时的眼高于顶和孤高气傲,他只想着耗,耗到有一天,这些人厌烦。
他很喜欢坐在偏殿门前,看着院墙,这座殿偏,一墙之外就是宫外,朱瞻正把他安排在这里,好像是在告诉他,他不怕他跑,翻出去这道墙又怎么样,外面仍是的牢笼。
索性他就不跑了。
他虚无缥缈的等着,直到上官明睿出现,阮承青觉得那一天马上就要到了。朱瞻正和秦川已经不再每天都来,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出现。
真挺好的,就像春红说的那样,日子并非过不下去。有吃有喝,虽然闷了些,却没什么人苛待他。
可他没想到朱瞻正竟然这么恶劣,硬是要逼着他看这场新戏开场。
“哈……”
阮承青忽然笑起来。
春红吓了一跳,回头问:“你怎么了?”
阮承青道:“没什么。”
那他就看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疼。
开始,阮承青是这样想的,可到了清乾殿,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上官明睿在清乾殿养伤,但那里其实是朱瞻正的寝殿。明睿出了这么大事,留宿宫中,十四爷哪里放心,也住下来,还有个随时看望的秦川,这么几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消停。
第一日,阮承青并没被安排去照顾上官明睿,他被赵常来推进主殿,伺候盛清帝。
赵常来道:“你就过去,坐在陛下旁边。”
阮承青问:“不是让我来帮明睿的?”
赵常来笑呵呵的:“这不得看爷的心情?”
是,得看爷的心情。
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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