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做什么,就没点眼力劲么?”
阮承青有点疼,他皱了下眉头:“我一向如此。”
秦川松手,阮承青脸上留了两个红印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你以前可不这样……”
“你记得么,以前我掉进你家后山的池子里,你把我捞上来,那时候,端茶递水、喂饭换药,哪样不都做的很好?”
阮承青定定地看着秦川。
他没忘,但他以为秦川忘了。
秦川似笑非笑,颇有几分戏谑道:“难不成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喜欢我了,才做的这么好?”
“……”
阮承青忽然说不出话。
他的心口剧烈疼了一下,很久,他才回过神,没什么表情地道:“是因为来福。”
“他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秦川脸上的笑僵在脸上。
来福的死,是两个人心中的一根刺,这么多年过去,阮承青仍时不时就会扎他一下,秦川不明白,只是杀了一个贱籍,这个婊子怎么总能这么扫兴。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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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面色阴沉,道:“没完了是吧?”
“……”
阮承青只是恶心他方才那些话,并没有想激怒他,那对自己毫无好处,于是,阮承青放缓了语气,道:“我留意些。”
秦川不依不饶:“怎么留意?”
阮承青想了想:“我多问问他。”
秦川终于满意了,他心里清楚,再逼也没什么用,阮承青对上官明睿,已经是对皇帝的待遇了,就算是朱瞻正躺在那,也就如此了。
秦川心情好了一着,他拖着阮承青往床上去,嘴里不干不净:“白天伺候不好,晚上不得卖卖力?”
阮承青头皮发麻,这样下去,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他今天在明睿屋里坐着,疼的捂着腰。
“我不想做……”
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扯着手腕,道:“我们说说话。”
阮承青随口一说,秦川却停下了,他回过头,问:“说话?”
阮承青仔细一想,他们也没什么好聊,正犹豫着想要反悔,秦川一下子就把他抱起来,笑着说:“好啊。”
秦川兴致很高,阮承青已经很久不愿意同他说什么话了,他沉默且安静,只有把话递到他的嘴边,才不得不接一句。
以前的世子并不是这样,他眼睛里有光,看着他的时候,璀璨的如同天上星辰,他声音濡软,落在耳朵里,骨头都要酥掉。
可惜,他并不肯同他做爱。
荣亲王府的世子太过小心翼翼,不肯透露给任何人自己的“秘密”,秦川只能让他变成阮承青,让他认清自己不过是一个坤泽,才能捏在手里,放肆碰触。
后来,秦将军如愿以偿,他把天边月踩在脚下。阮承青像块破烂的抹布,被玩透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做过了。
有一天,秦川忽然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激烈的性爱,已经不剩下什么。
直到阮承青睡着,朱瞻正披着夜色回来,秦川都没把嘴闭上。
朱瞻正解开衣扣,看了眼兴致勃勃的秦川,淡淡道:“他那病,你也染上了。”
秦川心大好,道:“他想同我说话。”
盛清帝手顿了一下,一颗纽扣解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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