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画面。
明睿腿上放着那本书,抬头看到盛清帝,刚要开口,就见盛清帝一根手指竖在唇边。
明睿便没出声。
朱瞻正走进去,把床边的父子俩一起横抱起来。
阮承青睁了下眼,看到是朱瞻正,以为是在屋里的床上,迷糊道:“回来了?”
朱瞻正转过身,轻声道:“回去了。”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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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阮承青从床上醒过来,日头已经高起,太子趴在身上,压的他手脚发麻,阮承青把景禹放下来,问:“咱们怎么回来的?”
太子眨着眼睛:“不知道。”
阮承青醒了会神,抱着太子到了屋外,用块湿布给他擦了把脸,冰冷的帕子呼在脸上,朱景禹直打哆嗦。
阮承青顺便洗了个脸,清冽的井水,冻的人两颊通红,朱景禹摸了下哥哥的脸,上头有细小的皲口,已经不如以前白皙平滑。
朱景禹意识到这个亲近的哥哥已经不再年轻,他见过父王身边的妃嫔,各个年轻貌美,眼睛里装满了爱意。
太子心口忽然有一些堵。
他一边想让他快些被父王厌弃,出宫自由,一边又害怕他被厌弃后,仍困于此,无处立足。
朱景禹把头埋进阮承青怀里:“哥哥,我那有雪花膏,送给你用。价值千金,涂在身上能香一整天。”
雪花膏。
阮承青听这三个字就头大。
朱瞻正公务繁忙,夜里回来,往往没时间做事前准备,就用这东西往他下头抹,油乎乎的,插进去就化成水,淌的满腿,用完之后,一连几天身上都是那股子味。
阮承青道:“你留着吧。”
朱景禹闷闷应了一声。
太子好容易摸着阮承青,可是形影不离的腻了一段日子。秦川先忍不住,趁着朱景禹早课,把阮承青揪出去,按在墙角亲,把人生吞入腹似的凶狠。
秦川道:“你若是再不把那小崽子弄走,我不介意晚上叫他看活春宫。”
阮承青最恶心他不正经:“你去外面找……”
秦川用力揉阮承青的屁股:“轰我?”
阮承青说,不是吧,你还守身呢?
秦川后牙都咬酸了,轻轻抽了阮承青一个耳光:“不要脸了?什么岁数了,白头发都有了,还以为自己是头牌?”
阮承青吃惊道:“真的么?”
秦川从他头上揪了一根,放在阮承青手里。
阮承青低头一看,分明是有颜色的。
他没忍住,白眼翻到天上。
秦川把阮承青抱紧,亲的嘴唇发麻。
·
有朱景禹在,不光清净,还能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日,阮承青收拾过后,抱着太子往上官明睿那去。伺候人的活春红大多揽了,但他也要走个过场。
阮承青一推开门,正对上朱瞻正的视线。
朱景禹在阮承青怀里,搂着他的手抖了一下。
秦将军倚在榻边,嗤笑道:“来得挺早,正好赶上午膳。”
阮承青:“……”
太子完全听不得阮承青受委屈,辩解道:“是我醒的晚。”
秦川眼珠颜色浅淡,缓缓转过去,落在朱景禹身上,唇角勾起,笑意越深。
阮承青没由来的全身发冷,他把太子放下来,拍拍他的后背,让他出去玩。
朱景禹拉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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