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缩回头,在门口坐下,想着也可以凑合着坐上一宿。
秦川到时,阮承青正靠着门板睡着,浓密的睫毛不安稳的颤动,鼻尖冻得通红,身上裹了几件棉袄,圆滚滚的。
满心怒气顿时消了一半,他吭哧笑了一声,掐住一点软乎乎面皮儿,把人扯起来。
秦川揉搓阮承青脸,道:“什么年纪了,还装可爱?”
“……”
阮承青觉得他有病。
秦川:“嗯?”
“疼……”
阮承青抽气,一个劲拍他的手,被秦川提溜进屋里。
朱瞻正果然坐在床边,秦川在他耳边道:“多亏了你,九爷这段日子可白忙活了。”
阮承青瞥见那人,腿一下子软了,他退了一步,撞上秦川胸口。
“我什么都没做。”
秦川一把把他推到床上:“什么都没做?不是出去见老情人了?”
阮承青想缝上秦川的嘴。
他并没多想帮朱瞻佑,只是不想死。倘若朱瞻佑真是密谋弑君,他并不认为朱瞻正会心慈手软,留他性命。
他曾和朱瞻佑结契,坤泽受结契影响极大,他如今这样,未必能够独活。
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落在阮承青脸上,十分冰冷,阮承青打了个寒颤。
朱瞻正问:“你舍不得他死?”
阮承青一惊:“我舍不得?”
朱瞻正的手缓缓插进阮承青头发里,淡淡道:“你救了他。”
阮承青头皮发紧,被扯得爬进阴暗中:“我只是口渴。”
秦川笑了一下:“那井水可还甘甜?”
“……”
阮承青脸色一白,他没有喝。
朱瞻正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巴掌毫不留情,阮承青一头撞在床上,被抽翻过去。鼻腔一热,血色溅到被褥上,晕成一团。
秦川心头一颤,把阮承青抱过来,道:“打他没用,他只是下头痒。”
阮承青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捂着鼻子蜷缩着,像个糯米团子。秦川兴致上来,按住他的后颈,逼他跪着,一层层剥开他的衣裳,露出里头雪白腻手的软肉。
这才几日,阮承青腰又圆了些,秦将军从后边摸上去:“胖的不成样子。”
说着,他笑起来:“像怀了一样。”
阮承青出了一身冷汗,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擦了下鼻子:“是枣泥酥饼太好吃。”
空气里弥漫着异样的香气,阮承青被脱干净,屁股掰开,两根手指插到下面潦草扩张,阮承青咬着嘴唇,他不敢忍住声音,嗯嗯地哼。
朱瞻正用床布捂着阮承青上半边脸,不让鼻血滴到自己身上,把他上身掀起来,乳头挺立,在月光下,是艳色的红尖儿。
粗糙的舌头舔过,用力吮吸,阮承青一阵哆嗦,一股酥麻从后腰涌到全身,冰冷的嘴唇用胸口一寸寸移到嘴唇,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阮承青张嘴喘息,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舒服。直到屋里全是咕叽黏腻的水声,秦川抽出手指,淫液沾了满腿,湿潮的手拍在臀上,笑着骂他真骚。
阮承青才猛然惊醒。
他竟然闻到了秦川身上的信香。
一股阵雨初晴时,散发出来的强烈干草味。
阮承青忽的全身发冷,抑制不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