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比他乐观的多,他说,若我能醒,就是老天要我们在一起。
后来,阮承青醒了。
最开始的日子,朱瞻佑和阮承青在一起,嘴没有闭上过,恨不得把天南海北,见过的每一处风景都同他说。
后来时间长了,那种要把人骤然融化的激情淡了,化成了长久的陪伴。
阮承青说:“你回一趟北境吧。”
朱瞻佑道:“为什么?”
阮承青道:“你该去看看。”
“看什么?”
“当年我们一走了之,可是给明睿留下了两个麻烦。”
朱瞻佑撑着手臂,笑道:“已过去了三年,你怎么知道他舍不舍得?”
阮承青:“若他喜欢,就让他留下,若他厌烦,就领回来。”
朱瞻佑向来自私,他那点仁义道德也只勉强让他称得上是个人,他紧贴着他:“你一个人留下来,我不放心。”
阮承青道:“有什么不放心,现在还怕我跑了?”
朱瞻佑:“不是,我只是觉得……”
他扯了下亵衣领口,说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天气不好,屋子里有些闷。
阮承青道:“若是可以,我也想回趟北境。”
朱瞻佑的手伸进被褥,大手裹住阮承青变形的膝盖,掌心滚烫,指节顺着骨缝揉按。
阮承青舒服的眯起眼睛,小声抽气。
朱瞻佑:“我去吧。”
“嗯。”
说完还不放心,要嘱咐一句,“你等我回来。”
“嗯。”
朱瞻佑手往上揉,两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我什么时候走?”
阮承青把他的手按回膝盖,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催他继续揉:“后天吧。”
“明日帮你收拾。”
朱瞻佑离家那日,磨蹭到了正晌才走出门,包裹是阮承青打的,东西塞的乱七八糟,朱瞻佑背起来,险些往后栽个跟头。
朱瞻佑无奈道:“你把整个屋子装进去吧。”
阮承青摊手:“我觉得你都用得到。”
朱瞻佑从里头挑出几件没用的金器,阮承青说他不懂事,出门哪能空着手。
朱瞻佑道:“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礼物,明睿保准喜欢。”
阮承青有点好奇,伸出脖子问:“什么?”
朱瞻佑拿出一个瓷瓶,里头是五福堂新研究出来的抑情丹,明睿体质特殊,北境药草匮乏,他身上独一无二,总是难以完全遮掩的信香,是种麻烦。
阮承青夸他挺有眼光。
朱瞻佑道:“要不我怎么喜欢你呢。”
阮承青笑道:“那么多话,快点去吧。”
朱瞻佑出门前嘱咐了很多,唠唠叨叨,他这一去也许数月,他去时容易,可若真把什么带回来,那就有段时日了。
他要阮承青记得吃饭,夜里锁好房门,若是有人找麻烦,那店就先不要开了。
阮承青说,你再唠叨,天都快黑了。
·
朱瞻佑走的前几日,阮承青觉得很自在。
读书,写字,卖点心。
生意很好,口袋里鼓囊囊,回去路上还拎了只烧鸡。他喝了一点清酒,只是酒量不好,浅尝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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