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视线朝周围一扫,所有人迅速偏过脸去:“好了,没人看小良,只有爸爸妈妈在看。”
她摁着虞良的肚子,轻声哄着,虞良泪眼朦胧地看了眼四周,才猛地放松下来。
灌肠油倾泻出来,掉在盆里有不小的声音,色情得要命,虞良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扒着孙文心的脖子:“不要了,呜呜……不要弄了,妈妈,妈妈直接进来……”
“都听小良宝的。”
孙文心还是疼他的,进去之前拿两指探了探,后穴湿湿软软的,没骚逼那么窄,但别有一番风味。
孙文心把手抽了出来,调整好虞良的姿势,缓缓地将套在自己下体上的假阳具操了进去。
“啊……”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这是虞良今天晚上被弄得最舒服的时候,孙文心在情事上还是很温柔的,之前他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操穴,后来孙文心告诉他,自己这根玩意儿是专门定制的,和真刀实枪干他没什么区别。
操后穴和操逼的感觉不太一样,孙文心动得很慢,但每一下都顶在让他浑身舒爽的开关上,虞良没被插几下就要高潮了,周河却故意捏住了他的小花茎。
“不要……daddy,嗯嗯……让我射,让我射……”
“喷尿给妈妈看看。”
“不、不行,喷,喷不出来……嗯啊啊,不行!”
孙文心舔着他的后颈,加快了速度,虞良自以为上次是做狠了才会喷,结果没想到孙文心只是顶弄了他两下,花穴就出水了,扬起一个不小的高度,都淋在周河小腿上。
“哈哈,宝贝真可爱,妈妈喜欢死了。”
虞良又想哭,又被操得很爽,抱着孙文心的胳膊一个劲亲,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男人脸黑得被炸过一样。
“嗯?周河,你、你干嘛!”
虞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后穴里探进来的多余东西,他扭着屁股想躲的时候,周河已经一个指头伸到底了,他挣扎着要跑,又被孙文心摁回去。
“不怕,小良宝贝,爸爸妈妈一起疼你呢。”
“不行的,不行不行……要裂开的,要被操死的……呜呜,周河,周河你饶了我,我给你口……”
虞良深知主导权始终在周河手里,期期艾艾地凑过去,做出周河最喜欢的表情,鼻子一耸一耸地。
“我来数一下啊,你从六月三十号放假开始,先是在厨房里放了把火,不过你说是要烧卷子,那就算个意外;然后在床上对我又抓又咬的,就因为要和你亲爸吃饭;接着又去我的酒吧大白天的开淫趴,跳钢管舞,导致酒吧经理这个月绩效没了;来了美国以后三次试图离家出走,一次成功,订婚宴上只能让圆滚滚一个人坚持着,他都半年多没吃抗抑郁药了,前几天又请假去找心理医生聊天了;期间还试图勾引自己的家庭老师无数次,不给零花钱就尝试开直播当网黄无数次,在家里闹脾气不肯吃饭打碎了四个杯子六个碗,涂鸦了我前段时间拍来的两幅真迹,还把我一个炮机拆坏了。还有在我和你妈的婚礼上折腾,差点被人迷奸了,不仅我要给你擦屁股,你妈妈也要去给你擦屁股,今天才来迟了……”
虞良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他知道自己的罪状有那么一点长,但不知道周河能一条条数,还数上了将近两分钟,男人两只手十个指头都掰不过来。
周河让他抬着下巴看着自己,孙文心在后面已经快要笑疯了,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娃不好带,还好她机智,让小孩跟着他爹。
“今天才七月二十一号啊,小鱼宝贝,你还有一个半月多才开学,这个暑假不给你点苦头吃,我白头发都要被你折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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