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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倒是哭得厉害,跟水做得一样,赖在绳子的最开头不肯走,他还咬着牙坚持过了几个,但越过去绳子就越高,卡得他就越疼,他两只手掌里已经全被磨出血来了。
虞良小心翼翼地吸了吸鼻子,微微侧过脸去看周河和那位谢先生,他这个方向虽然看不见人,但听得到人说话。
两人似乎之前就早有打算互相认识,但碍于没有一个机会,这回正巧凑到了,周河又帮谢先生及时找到了自己的爱子,所以正坐着把酒言欢。
但这样他就听不出来周河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虞良委屈巴巴地扭回头来,憋了鼓气,又往前挪了一点,绳结从他逼口里划出去的时候,发出极其淫靡的滋滋声,酸涩感直冲脑门,他终于忍不住趴在绳子上,小声地开始抽噎。
一只手抚到了他额头上,虞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就看见周河皱着眉诧异的脸:“不发烧啊,你吃错药了,这么安静。”
周河给他从绳索上抱了下来,那边谢诩看见了立马不干了,伸手也要谢丹臣给他抱下来,谢丹臣根本不理他,抱着双手示意他继续。
周河笑了笑,刚才聊天里他得知那个是被宠到没边的,上面有父亲罩着,下面有三个弟弟兜着,所以逃课的事八成是那边起的头,钱也是他赌的,和虞良没什么关系。
但这不代表他能不治虞良的罪,再怎么说也是个从犯。
只不过从刚才起他就觉得虞良安静得有些吓人了,一开始还以为又发烧了,结果摸了摸还没他生气来的体温高。
难道是中邪了?
虞良本来就怕得快晕过去了,周河这么一问更加熬不住,眼泪噗拉噗拉就往周河手上砸,漂亮的小脸憋得通红。
“我不小心……输、输掉了,30万……”
“我知道。”周河还以为虞良要承认自己的错误,结果是这种屁事,“你每刷一笔钱我都会看到的,只不过平时你刷卡我不管。不过之后要管了,之后也定期给零花钱,就和小谢一样。”
虞良以为周河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30万,30万美金……”
周河这才听出来虞良话里什么意思。
他先是忍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别说30万美金了,300万美金也就是公司签一单的零头,你紧张这做什么。”
“零、零头……”
虞良瞬间觉得阳光都灿烂起来了,上一秒他还觉得自己快死了,这下子又白赚好几年人生。
真是大起大落啊!
但周河很快又拉下了脸来,把他往床上一扔:“所以我们小鱼儿在这里反省了半天,一直没反省到点子上。”
“什么,反省什么……唔,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的我知道的!”
虞良这会儿音量都大起来了,扭着身子躲着周河想要束缚他的领带。
“行啊,那你说说错哪了?”
错,错哪了……
虞良就像电视剧里那种手足无措的丈夫一样,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错哪了?
他没错啊,那30万对于周河而言洒洒水啊,退一万步说他和谢诩已经把钱赚回来了呀。
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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