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良和谢诩又往男生身上踹了两脚,骂了句“狗东西”,谢诩抱着虞良说了声谢谢,就把人拖出去了。
这个人最近经常打着学中文的旗号骚扰他们俩,前几天还咸猪手了谢诩,虞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刚好是家长日,想派周河震慑一下对方的。
结果没想到这人这么没下限。
周河也不检点!
“干嘛把门关掉?”
“要惩罚你。”
虞良把周河推到马桶盖上,跨坐在男人身上,闻着他颈间的味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感觉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有时候周河晚上回家晚了,他都会坐在沙发上一直等。
好像有点太黏了,以前他不会这样的。
而且,今天,周河又是代替了“父亲”的身份出席的,他坐在他的位置上,像他一样做笔记,甚至鼻子上还架了副眼镜。
他蹲在教室外面看的时候就已经要疯了。
虞良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周河挑眉,看着下面那条聊胜于无的T字裤,已经被包着的小嫩茎。
发育不良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翘着,漏出白色的液体来,虞良的手拉着下面的黑色布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泥泞的穴口上。
“骚得没边。”
周河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真是奇怪,刚才他还觉得这地方恶心。
现在只觉得气氛恰到好处。
虞良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狡黠地拿膝盖顶了顶男人胯间的硕大鼓包,手摸到下面去。
“嗯……嗯哼……”
少年压低声音,用手指笨拙地抚慰自己,以为这就是勾引,殊不知他喷在男人脖子上上的热烈喘息,和仍旧有些害怕而颤抖的尾音,才是上好的春药。
“周河哥……周河,周河……”7﹕105〃88〉5﹐90﹔日<更
虞良的手越插越快,三只手都捅了进去,但迟迟到不了高潮,周河没有帮他,而是享受着自己的“惩罚”。
那双漂亮的眼里带着怒意:“你为什么不动?”
“不是你要求的么?”
周河忍得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但嘴上还要轻描淡写,反正小孩儿也听不出来。
他最近也察觉了,自己的一些偏爱已经不是出于他的意愿了。
在新的学校新的环境里,虞良就像是得到了甘霖和阳光的植物一样野蛮生长,他不得不注意到一些在他身上的变化。
他开始变得更肆意,更大胆,也更诱人了。
他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随意地挪开视线了。
“坏叔叔。”
虞良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的肩膀,手上的动作都算得上粗暴,男人的阳具从裤头里弹出来,耸立在那里,他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挲着,又仰着脑袋,咬着牙闷哼着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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