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虞良是被周河生拉硬拽回来的,坐在餐桌上虞良又心虚,周河去看门口苹果派的盒子,已经几乎全空了。
男人直接把小孩摁在了餐桌上,拿皮带狠狠抽了两下,虞良已经很久没被这么惩罚过了,哭丧着小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河。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虞良被摁倒桌下去,地板上也有地热,坐着很暖和,他的外套这会儿全脱掉了,刚才他已经把内裤也扒了,毕竟在家里真空太久,他现在穿内裤都有些不习惯。
紫黑色性具拍在他脸上,将近四个月没用嘴巴伺候过男人了,小孩故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舔,拿舌尖顺着青色经脉的纹路滑到最底下,再含住硕大的卵蛋,又吞出来。
“嗯,鸡鸡都是苹果香的啦。”
他喊着周河的龟头,说得很含糊,往上看着纹丝不动吃饭的男人,突然来了好胜心,把阴茎吞进喉咙深处,忍着生理性反胃,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周河没办法再淡定地吃饭了,手边那碗西班牙烩饭被他搅得一团糟,最后暗骂一身,退开点距离,抓着虞良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地顶弄着。
“唔……咕……”
口腔被暴戾地掠夺着,虞良却感到欢愉,一手扶着周河的膝盖,另一只手试图摸到自己下面去,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一股温暖的湿意包裹住了。
“嗯嗯……嗯嗯呃!!”
他慌张地向下看去,南白正躺在他身下,含住了他充血的阴蒂,两指扩张着好几天没被进入过的幽穴,在逼里一进一出,配合上周河的节奏,没两下他就高潮了。
“小良喷了好多水……啊,等,不,主人,主人……嗯啊!”
南白的双腿大开,Kevin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下面的束带还有精致的肛塞,Kevin抽出来一点,又操回去,前端却被压着,想抬头却抬不起来。
“好好照顾小良的骚逼,毕竟他受罚也是因为你监管不力。”
南白自己都自顾不暇,手却熟练地掰开了虞良的肉户,看到阴道里殷红的软肉,黏腻腻地牵着丝。
虞良的敏感点很浅,南白伸出舌头,拿舌尖的舌钉去探,才一下,虞良就挣开周河的手,仰起脑袋:“不,不行——小白,小白,别碰那里,不行了……周河哥,唔唔……”
周河给他抓回来,鸡巴持续撞击着狭窄的喉咙,捏着虞良鼓起来的乳房。
虞良爽得翻白眼,都没意识到精液灌进来,就习惯性地全部吞了进去,下面已经喷得不成样子了,被周河捞起来,检查着逼穴:“骚透了,小鱼宝贝,昨天晚上睡着了又在蹭我的手。”
虞良有些难为情,但又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冲动:“太痒了……你老要我穿内裤,内裤勒得更痒,痒死了……做梦都在被操,逼也痒,屁股也痒,你要是长两根鸡鸡该多好。”
“不用我长,大家都有,都让你用就行。”
“什……”
虞良都没来得及惊呼,两瓣屁股被掰开,露出粉嫩的菊穴,周河擦了点前面的淫液,手指探进去扩张。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要死掉的,daddy,还有宝宝……”
“堵不住,daddy也很担心你的身体啊。”
周河吻住虞良的唇,缓缓操进他的逼里去,手指还在有规律地在菊穴里探着,光是这样虞良就已经爽得受不了了,最近他身体敏感地要死,周河还故意晾着他,敢情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
“嗯嗯……daddy的鸡巴好大,好深……舒服死了……”
虞良迷乱地说着胡话,南白的阳具凑过来的时候,却又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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