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宝贝,这几个成语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周河的声音从婴儿监视器里传出来,带着笑意,搞得虞良嘴巴翘得更高了。
“气死我了,我要去大学里找身材很好的年轻大学生!我写写写我背背背我啊啊啊啊!”
小孩继续努力他的背单词大业,周河看了会,才把监视器镜头转向了小小鱼。
越长大越能看得出虞良的影子了。
而且又有谁能想到,虞良这种小笨蛋,能生出一个六个月就能监督他学习的聪明宝贝。
这还是虞良自己提出来的,本身他的打算是让虞良修整一年再说,结果虞良表示背进去的单词快要忘光了,死活催他把申请大学提上日程。
周河把摄像头转回去。
虞良嘴里念念有词,很努力地在纸上边写边背,小孩最近有了新目标,他想做医学类的绘画建模,用他自己的话说,可能将来没办法成为特别厉害的医生,但有这方面特长也好。
他的小鱼啊,总是能积极向上生长。
他想起来虞良生产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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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周河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安静到异常,连点滴下落的声音都能听见,头疼得要裂开,嗓子里还有恶心的血腥味。
脑子里还是虞良白着小脸往他身上倒的画面。
清醒过来的一瞬他就起身了,拔掉手上的点滴,鞋都来不及找,就冲出了房门。
只是开门的一瞬间,就听见了旁边的欢庆声。
男人一个箭步跑到了隔壁间,推开门,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住了。
只见所有人都围着虞良,孙文心还把孩子举得老高,背景乐里还放着狮子王主题曲的后半段,彩带片撒了一地,旁边还有好几个红酒杯。
一看就没给他准备。
合着原是他不配了。
还是虞良没憋住,来了句:“叔叔,你醒啦!”
周河咬着牙。
叫哥叫名字都不行。
以后得让他叫老公。
周河硬挤到虞良面前去,总算摸到了小孩的手,周身散发着让他安心的味道。
“疼吗?”
他不知道该问点什么,只能上下打量着虞良,感觉小孩气色还不错,看起来也还算精神。
但生孩子肯定折腾,他心都揪成一团难受。
“可疼可疼了。”虞良趴到他怀里去,身边几个人都很有眼力见地把小小鱼放回去,退出了房间。
“对不起,都没陪着你,是我不好。”
“没有。”虞良抓起他的手,指着上面的伤痕,“你陪了的,后来我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就让南白给你打晕了,就是没想到你晕这么久,小小鱼都生出来了你都没醒。”
“……丢人?”怪不得他这会儿后脑勺疼。
“你一直硬着!”虞良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我掐你你都不觉得疼,还一个劲把我的手往你胯下放!这什么春药劲这么大啊,你鸡鸡硬得跟铁棍似的,我都怕你鸡鸡爆炸!”
后两句虞良还压低了声音,防止被小小鱼听到。
多尴尬啊,他爷爷在他出生的时候满脑子色色的事情。
他都有点担心他家小小鱼的未来了!
“你先抱抱小小鱼呗,他好乖的。”虞良戳戳郁闷到了极点的周河,又亲了亲他,“他们说长得和我像,我都看不出来。”
周河这才关注到边上的小小鱼。
是个小男孩,之前做B超的时候就知道了性别,虞良担心小小鱼和自己一样身体有缺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刚才那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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