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小姑娘心肠还是不错的,连忙劝她哥给丁浩按时吃药,“哥,这个可不能停啊,医生都说这种慢性毛病得一点点的调理,日子久了才能养好呢。”
白斌不知道想去了哪里,咳了一声,有点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是,一直用着药。”
白露没多想,倒是在外头吃饭的时候偶尔给丁浩捎带一两只鸡翅膀,上面压着个纸条:你闻闻吧,别吃。
丁浩恨不得把纸条当成白露咬碎喽!这与其说是对病患的慰问,不如说是报复。
以至于比赛完了,丁浩被批准放出来的时候,白露围着他转来转去,看了又看。小姑娘原以为丁浩胃病完了怎么也得掉几斤肉清减些,可是仔细观察,愣是没瞧出来跟之前有什么不同,皮肤倒是捂白了点。
丁浩被白露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站的笔直的在那儿不动弹,小姑娘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丁浩,你哪儿有病了?我怎么瞧着没什么变化啊?”
白斌在旁边帮着丁浩解围,“他那是胃病,在肚子里面,你瞧不见。”
这回是丁浩想多了,趁白露不注意悄悄给了白斌一拐子,他那里面的伤是谁弄的?啊?!白斌不以为意,给他扣上帽子,压低了帽檐还在笑,“听话。”
白露比赛完了,白斌特意多留了两天让她好好在S市游玩一趟,丁浩这几天也被关的对外面无比向往,一出门就恢复了活力,跟白露顶嘴也成了享受,白斌在后面陪着他们,嘴角偶尔挑起一个笑。总的来说,三个人兴致都不错。
夏天的游客不多,宽敞的古寺微风阵阵,带着股子檀香味道,白露被这种气氛感染了,求了个小牌子,在上面认真的写了心愿,挂到树上去。她个子不高,挂的也低,丁浩趁她转身偷偷翻开看了一眼,只是求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的普通话语,后面写了一串的名字,从白斌到白老爷子又写到了她爸她妈、大舅舅妈,末了儿快写出牌子了才多添了个人名,只写了个‘丁’字,后面那个字似乎写不开,只用了一个‘X’表示。
丁浩对着那个‘X’一脸黑线。
旁边的人又挂了一块牌子上去,这次的是抛上去的,稳稳地挂在树梢上,丁浩扭头就看到了白斌,树荫下的人已经初具成年的挺拔,微微仰起的脸看起来更是帅气,丁浩看着他忽然有点心动,“白斌,你许了什么愿?”
白斌低头瞧他,眼里都带了笑,“不能让你偷看的愿望。”
丁浩不争气的红了脸,哼了一声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倒回来,冲白露喊着,“白露!给我在这儿照一张,这树长的多好看啊!”丁浩说着拍了拍那颗许愿的大树,仿佛对这棵树尤其感兴趣,手搭在帽檐上仰头瞧着那一片许愿的小牌,他知道这里头有他的一个,或者说,一个半?想着又笑了。
白露冲他举起相机,“丁浩,摆个好看的姿势呀!”
丁浩站在许愿树前头,树梢上的小木牌随风摇动发出零星的声音,丁浩伸出手指比了个V的姿势,一口小白牙笑了出来,左边脸上一个深深的酒窝儿格外可爱。
他不知道那个愿望,不过也可以把这个愿望带回去啊,丁浩有些得意的瞧着白露的小相机,心情大好之下,主动掏钱给她买了雪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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