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油棕和黄麻。泰国清莱府篾白县隆河岸的一块地租赁给赵良濡他们这些乙方开设橡胶加工厂、并租赁附近的数千亩土地种植大米、设养鸡场。
“这些是我偷偷扫描制作的复件,兹事重大,一直想告诉您。”
赵柏鹤深吸气,把茶水一饮而尽,“啪”将合同不轻不重的拍在桌面上:“你看过吗?怎么想的?说说。”
“我颜家虽落魄,也一直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黄河实业集团不适合我,但我得罪不起赵会长……”颜慈恩开门见山,眼睛里有希冀。
不止是因为仰慕赵柏鹤,而是因为跟着赵良濡太危险,他自己赔进去不怕,家人亲朋也遭殃,岂不成了他的罪孽?
“你倒诚实。”赵柏鹤用瓷盖磕着杯口儿,漫不经心。
颜慈恩赧然低头,微微握拳,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以我的调查了解,过去您跟瑙康有过谈判,泰国隆河岸这块地本来拿不下来,后来,您通过清莱市副市长建立的华人商会彭伟业先生谈下了这块地,已经签了意向合同,只差最后一步,云广银行暴雷事件突发,赵良濡会长回国,这才搁置下来,瑙康不知用什么办法拿下了这块地,与赵会长重新签了意向合同,这份正式合同,就在您离开的这几天定下来了。”
“瑙康什么人,你知道吗?”
“正式合同已经显而易见,他与金三角不法贩毒份子有莫大的关联,而且实力很强。”
“缅甸掸邦金棉集团董事长瑙沙,臭名昭着的金棉集团,你上网搜搜——”
“缅甸军阀后代?!新兴一代毒王?贩毒制毒集团,四国通缉犯,叔叔糯坤将军割据琅波县西南部……赵少!”颜慈恩激动惊骇之下腾地站起。
“不行!真的不行!赵少,必须阻止赵会长!”
赵柏鹤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笑了笑:“嘘,淡定兄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赵家通敌卖国了,好歹我爷爷还是大元帅呢。”
颜慈恩傻眼了,他没想到,赵柏鹤竟然还笑得出来。
“糯坤坐拥三万武装,我赵柏鹤国内外也有五千雇佣兵,你怕什么?”
颜慈恩跌坐回座位,过度惊吓后的呆滞,他前一步是狼,后一步是虎,竟深陷泥潭无法脱身了!?他怎么就忘了,赵柏鹤是赵良濡最出色的一个儿子,怎可能不像赵良濡?!
“你可别把老子跟赵良濡混为一谈,老子最多有几个保安公司,那是为了老子跨国做生意时的安全,绝不会经营非法操作,这是老子的原则。”赵柏鹤强调。
颜慈恩这才稍稍缓口气儿,擦去一脑门儿的冷汗:“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呀,以少胜多,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赵柏鹤想了想:“你想回美国吧,我们家的事儿,你也是被赵良濡蒙蔽了才掺和进来,也够倒霉,嗯,这合同你冒着巨大风险复制的,我承你的情,你辞职吧,后续解约问题不用你管,我保证你和你家人的安全,你现在还没有被赵良濡他们完全信任,像和瑙康这种租地建厂的大项目还没跟你谈,就证明了,你在他们眼里,现在还不知情,所以还没有深陷其中,你回去吧,留个辞职书,违约金多少?”
“没签订违约金,赵良濡会长会从我父亲的事务所撤资……我……”
“哦,原来是利用你想要挽救家族企业的名义,他投了多少资金?”
“十亿美金,不只是钱的问题,如果我背信弃义,他会不会报复?”
“你怎么跟个老娘们儿似的,瞻前顾后,怕这怕那。”赵柏鹤听的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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