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就这些?什么礼物啊?”
“一些茶叶,还有他的三家公司部分实股,我没要实股,收了茶叶,他说很喜欢我送的土特产。”
赵柏鹤翻身坐起来,横眉竖眼,极其不满:“臭老头,说了不让他这么干又这么干?”
岳霆意外:“什么意思?”
“我以前的相好、情人、他怕有些图谋不轨的都用这招来试,如果收了,就会想方设法的把人处理掉,我无语了,说了你不一样不一样,他还这么做,太不把人当回事儿,宝贝儿,你别生气,哥这就去找那老头儿算账!”赵柏鹤马上往外走。
被岳霆一把拉住拦腰抱在腿上。
“嗳?你干嘛?”
“我不介意,没事,你们这样的人家多点提防也是对的。”
“你小子……”赵柏鹤捧着岳霆的脸,目不转睛。
他总觉得摸不透这小子的心思,明明是那么愤青冷傲的人,这种试探竟也不生气……
岳霆艰涩的吞咽,喉结滚动,一字一句暗声:“真心建议你对我深入调查,包括身家背景,全都细细查一遍,以免将来后悔。”
“老子调查个屁,你也别想后悔!”赵柏鹤凶狠的掐住岳霆的脖子,一口噙住岳霆的嘴唇,不顾一切的撬开,舌头卷弄,吸吻啃咬,炽热粘吻。岳霆温柔的捧着赵柏鹤的后脑勺,亲的很投入迷醉,只觉得触手皆是柔软细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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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澳市预计待一周左右,霍雄安和赵柏鹤带着岳霆到吃喝玩乐,参观了霍家极其投资的壕无人性的几家最大的赌场,欣赏了金碧辉煌的发财金玉树。
三天后,霍家迎来了两位稀罕“贵客”。
赵柏鹤意外的看着被管家带进来的尤卧云和房子良:“你俩怎么来了?”
房子良显得很没精神,看赵柏鹤和岳霆成双入对的见家长,也有些自惭形秽,想到自己和白景丽的残局,恍惚不知所终。
尤卧云揽住房子良的肩膀,笑的风淡云轻:“带子良去深城散散心,刚好距离你这儿近,一时兴起,也想给霍老个惊喜,顺道来串门。”
“哪门子的惊喜,来之前也不给我打电话。”赵柏鹤有些扫兴,这回他是专程带对象见家长的。
尤卧云把礼物递上,笑容温文尔雅,十分亲近的抱了抱霍雄安:“霍爷爷,您越来越老当益壮了,刚才看见您,我还以为是柏鹤的舅舅呢。”
霍雄安被拍马屁拍的笑的特别慈祥,跟朵喇叭花儿似的:“鹤崽太不会说话,难得小云和衰崽来我!”
房子良没精打采的和霍雄安问好,又幽魂似的和赵柏鹤、岳霆打了个招呼。
霍雄安让管家带房子良去景观房休息,尤卧云留下和他们同行聊天。
岳霆这才发现,尤卧云也会粤语,还说的特别好听。
语调柔而不弱,言谈风趣富有品格,加之尤卧云的外公和霍雄安是旧友,很多能聊的故事。他把霍雄安哄的几次哈哈大笑,老人家也不说蹩脚的普通话了,和孙子、尤卧云全都说起了粤语。
岳霆在旁边作陪,犹如听天书,尤卧云和他搭话,他还是按照之前那套万能公式——“还好”“嗯”“不清楚”“一般”
真别说,尤卧云的表情逐渐复杂,而霍雄安却觉得岳霆深沉内敛,懂得多却不多言这点很不错,陪伴在他心爱的大外孙的枕边人,必须要嘴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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