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赵良濡询问赵柏鹤:“前提是,一些重要项目,你不能插手。”
“您放心,我绝对不插手,您安排赵柏悠负责也可以。”赵柏鹤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甚至还和气的笑了笑,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实际心里转了十八道弯,只要他成为法人和董事长,后续的事就不是赵良濡能控制的了:“我现在只想咱们赵家的黄河实业集团蒸蒸日上,别出什么茬子,还有您身体能好起来,也不辜负我妈的临终遗言。”
他边说边低头,很低落唏嘘的样子。
赵良濡表情很复杂:“你妈走之前说什么了?”
“她说,她希望咱们父子能快乐健康,平安喜乐,让我不要恨,好好作为您的儿子爱您,孝敬您。”赵柏鹤故意说的煽情夸张了点,并且用余光打量赵良濡。
赵良濡久久沉默,足足过了几分钟,才开口:“当年是我对不起她,好,就按照你的条件来办。”
赵柏鹤去叫其他人进来,本乡贵西狐疑探寻的眼神看向赵良濡。
赵良濡没和他对视,只是吩咐下去:“今天太晚了,安排老大去做骨髓穿刺,我今天不在医院里住,地下太憋闷,回去调养调养。”
本乡贵西微惊,在赵良濡和赵柏鹤父子俩间眼神回转:“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赵柏鹤被带进一间病房,曹元文满堆笑脸:“恭候您多时了,大少爷,请您躺在床上,不要害怕,放松,我们会先给您打麻药。”
忽然,走廊传入一阵嚎啕嘶喊声音,像某种发狂的动物。
“院长,087号房病患出现狂躁现象,咬伤了李医生。”
“非常抱歉,赵少,我先失陪,窦医生,你陪着大少爷,我没回来前,不许开始。”
趁着这会儿功夫,赵柏鹤坐在推床上看着医疗穿刺机器发呆,窦医生畏惧赵柏鹤的气场,偷偷去检验室待着。
“你真的要穿刺?”
“没事,只是配个型,捐不捐再说。”赵柏鹤安慰岳霆。
岳霆脸色极其难看,咬破了手指,点在赵柏鹤侧头太阳穴处,大手抹了把赵柏鹤的眼睛:“我暂时开了你第三只眼睛,阴阳眼,你去外面看看绿灯和刚刚有什么不同?”
赵柏鹤不解,但还是听从岳霆的话,走出去不到十秒钟,脸色恍惚煞白,嘴唇哆嗦着,失魂落魄的回来了:“霆子,外面的……”
“摄青鬼,冤情极深的一种厉鬼,他们是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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