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群殴两个小时,还亲自一脚物理超度了南家大少的命根子,两只蛋一根肠儿全都碎的不能再碎了。不仅如此,赵柏鹤还把南盛杨保养娈童性侵未成年的事儿抖了个干净,如果不是南家和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头脸家族死命保着,南盛杨必定要吃枪子儿,可哪怕保住了,官职也丢了。南盛杨从此只能经商吃老本,还成了活太监,后来结婚生子都是做的人工受孕,还要忍受和妻子开放式婚姻,从南家未来家主的神坛上跌落,被南家彻底放弃,灰溜溜的在国外过日子。因此南家也和赵家结了梁子。
南家两个嫡孙,只剩下南盛榕,这小子没什么真才实学,从南盛杨败落后,南家开始走下坡路,依附于钱家,钱家比较特殊,赫赫扬扬的少数民族,占据满蒙区自治权,祖辈出过一个状元郎,一个上将,一个中将,全都建在,次辈儿出过区长,副省长,孙辈老二最厉害钱东升,已经入当地的龙头能源国企做了董事长。
赵柏鹤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无非是提醒自己,赵良濡病重,黄河实业集团水深池浊,股东并非只有赵氏子孙,更涉及各方利益。赵锵也老了,其他势力较为分散东西,早不复昨日辉煌,让他赵柏鹤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核电项目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只可惜赵大少活了二十多年去从小到大都横着走,从十几岁做生意,奉行一个原则,只能他负别人不能别人负他。
当即,赵柏鹤抠弄指甲,漫不经心的道:“哪儿来的两只狗在狂吠啊?”
钱东升和南盛榕那隐嘲暗讽的得意嘴角僵住了。
“赵少,您还能这么沉得住气,我钱东升佩服您。”钱东升一把按住大怒的南盛榕,南盛榕压下火气。
现在是赵柏鹤被动,核能源开发项目虽然是赵家主导,但已经是名不副实,还要承担重重风险。赵良濡重病,他们赵家的安养医院还出了那档子事儿,虽然赵家摆脱嫌疑,不可避免的也被上面的人注意到了。
尤卧云对着他微不可查的摇头,轻声:“柏鹤……”
赵柏鹤冷冷瞥了一眼尤卧云,心知他是来做和事佬的,但他一点都不想和事,把玩着酒杯:“都是知根知底儿的合作人了,老子不想和你们做口舌之争,是你们半分诚意也没有,怎么着?想要趁火打劫?”
乌木臣抛了个眼色给钱东升,钱东升和南盛榕都不说话了,他笑了笑:“赵哥,您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和港澳一带,回京城少,但咱们大家小不点儿的时候都是认识,一伙人一起玩儿过打闹过,虽然不是像房少那么亲近,可毕竟小时候的旧情分还在,您有所不知,现在圈子里做生意,从没有一家一直独大的时候,都是昨儿你让让,明儿他让让,后儿我让让,您产业无数,一回京就拿下与国安部合作的鹤望兰集团,最近还继承了黄河集团,这次的项目其实照比您经历过的,可大可小,不如大家以和为贵,日后再有好的再合作我做牵头人,一定不让赵哥吃亏,咱们今儿————”
赵柏鹤阴冷一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初老子本来就没想带你们玩儿,钱东升抢先一步做了牵头人,拉了这个东西进来,老子看在钱老省长的份儿上也没计较”他指向南盛榕,如同指着一只狗,也不理会南盛榕惊怒仇恨羞辱的表情,继续阴森森的道“从我接管黄河集团所有项目时起,5号京津核能源站已经跟进了,做建设的始终是我黄河集团,我念在老辈人的情面上,想着大伙以和为贵,已经吃亏了,结果你们得寸进尺,居然敢私下背着老子成立委员会,现在居然有脸来卖好儿了?摆明了要跟我赵柏鹤作对,你们还想有下次?老子偏不如你们的意,老子今天晚上就给能源部长打电话,撤资,拆厂。”
乌木臣的表情不自在,背脊冷汗流下了:“赵少……”
没有赵家兜底儿,他们几家联合起来虽说有这个面子继续让项目进行,但他们并没有像赵柏鹤似的能全权掌控家族企业,他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啊!几百个亿啊!一旦赵柏鹤抽走,他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几个男人之中唯一的女人欠了欠身,身量高挑,盘着乌黑的髻,清丽妩媚,一对俊俏美目,顾盼生辉,穿着定制系白色香奈儿套裙。只见她优雅站起,徐徐不急的开口:“我想在此声明一件事,我们栗家本来就是看在赵董的面子上加入项目的,如果赵董您退出,我司的设备也将撤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失陪了。”
赵柏鹤暗暗诧异,面色如常颔首:“栗董慢走。”
钱东升不可置信,栗家从前和赵家关系极铁,但早就破裂近乎成仇敌,说好的事,怎么栗家大小姐说反悔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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