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有机会,我想见见我那位小叔,不知赵少能否行个方便,这份人情算是我栗妙欠了您的。”
赵柏鹤精致的眉头皱着:“小叔?”
“您的爱人,岳警官,想必赵老元帅已经认出他了,其实这两年来,我们栗家一直调查他的底细,并确认他是我祖父流落在民间的儿子,在栗家排行最小,所以我得尊称他小叔。”栗妙的声音很轻柔,明显是商量。
“这件事,以后再说。”赵柏鹤声线突然变得冷淡,不等栗妙说话,就挂了手机,表情异样。
恋爱这么久,岳霆这个人的个性他是了解的,自己贸然协调安排,这小子恐怕会当场翻脸,还是再找时机,等家里老头子和栗家那位和好再说。
刚到黄河实业集团,赵柏鹤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看到薛仁时,立刻几个大步上前,揪着薛仁的领口:“你他妈总算回国了!跟老子走!”
薛仁苦笑:“赵少唔……我虽然已经是您的人了但您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咳咳咳……勒死我了……”
暗暗恼怒吐槽,这大少爷心疼老婆不肯多用,把他当成骡子用!
大半夜,车辆停在墓地大门口。群山环绕的霍薇玉墓,黑漆漆的瘆人,有种恐怖的压抑压迫感,仿佛被暗夜吞噬了灵魂,夜风阴凉透骨,赵柏鹤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宋伯给他披上薄呢子外套,他把领子竖起来挡住半张雪白透粉的脸。
“怪事!怪事啊!”薛仁表情扭曲,忽喜忽惊忽悲,点燃几根蜡烛按照聚魂卦阵摆在坟墓周围,再在棺材上放了一面镜子,让赵柏鹤扯一根头发,第一滴血在镜面上,然后对赵柏鹤说:“等会儿我点上纸钱,你看看镜子里有什么,其他人全部都回到车上,不许过来。”
赵柏鹤本想问他搞什么鬼,但事已至此,只能试试了。
黄纸燃烧突来一股邪风儿螺旋着把黄纸吹向天际,那螺旋还是直的,非常诡异,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人再争抢。
赵柏鹤背后一股阴寒直入骨髓心肺,俯身看向镜子,当即血色褪的干干净净,青白骇人。
只见那镜子里出现了霍薇玉的脸,眼下青黑,面色如纸,那完全是一张仿佛受尽折磨的鬼脸,仿佛痴呆一样咧嘴笑,时笑时哭,突然抖着黑发盖住脸,捂住头尖利喊叫,如同穿透了赵柏鹤的耳膜,只有赵柏鹤能听见那求救声。
“啊啊啊啊……救我……救救我……我的儿啊……呜呜呜……嘻嘻嘻……”
渐渐地赵柏鹤也像魔障似的,坐在坟上,直勾勾的盯着镜子,他全身阴寒,仿佛被冻僵了,不能自控。
“哐当——啪嚓——”薛仁眼疾手快夺走镜子,砸碎。
赵柏鹤一个激灵,那股子阴寒气儿很快消散,他惊魂未定的看向薛仁,哑声:“我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弄的邪门歪道?”
“冤枉啊大少爷,我哪有那个本事,这面镜子,叫水月镜,是我祖师爷传下来的,只有至亲亲眷才能阴阳沟通,才能看见具像,你刚刚看到什么了?我只能看见一团烟雾。”
赵柏鹤抿唇,暗哑的声音:“我看见我妈,鬼样子,好像受了很多苦,一直在求救。”
“完了,赵少,真如我想的一样阴财神分魄锁魂术,请恕我无能为力,这事儿我破不了。”
“你去给我找人!找个可信——”
“唉,我没办法,我真……我真不会,就算我会,别人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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