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十八道菜,摆了满满一八仙桌,炖飞龙、爆狍子肉、葱烧辽参、蒸鳌花、鲜切哲罗、羊肉热锅子、林蛙、野菌什锦、野菜……居然连熊掌和野猪肉都上了,当然熊掌是俄产的。
岳霆开了酒:“有些食材不易得,是爷爷听说你要来,早就准备好的,大部分自家和别家散养的,还有山上捉的,尝尝鲜。”接着一道道介绍什么菜,怎么吃。
看的薛助理和小罗司机叹为观止,薛助理虽然是华人,但祖籍是浙沪一带,小罗司机也是两广那边的,一直都觉得东北菜上不得台面且没啥好东西,如今算是长见识了。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连赵柏鹤都没见过,比如一盘子拇指大小烤到爆浆的淡黄蛹虫,鲜甜香酥,吃起来比蚕蛹好吃十倍。赵柏鹤一向只喜欢海鱼,也吃过鳌花,但并不觉得多美味,可能与烹饪方式有关,还是第一次吃到滋味这么好的淡水鳌花,一问才得知也是野生的。
这一餐吃的十分如意,赵柏鹤也观察岳老三和岳霆祖孙俩相处的习惯,觉得非常有意思。
说是祖孙,倒不如说是朋友,如出一辙的随性,岳老三单独喝一杯高度数白酒配着一小碗酸菜炖白肉,是每天都要这么吃一次的。
五人酒足饭饱,聊了一会儿天儿,岳老三让岳霆安排薛助理和小罗司机睡觉,俩人撑得不行,主动帮忙打扫卫生刷碗,被岳老三好一顿夸。
岳霆带着赵柏鹤在院子周围溜达溜达消食,两人洗完澡在岳霆的卧室睡下。
卧室没有床,而是暖呼呼的炕头,两人窝在炕上,打开炕里的窗子,欣赏圆月秋夜,聊天,岳霆才知道赵柏鹤先去看了在东北做少将的三叔,然后才过来的。
“看你,都有黑眼圈儿了,没休息好吧?”岳霆从后面圈着赵柏鹤,把人温柔的抱在怀里,亲赵柏鹤的鬓发,任由赵柏鹤猫儿似的靠着。
赵柏鹤感慨般“嗯”了一声,扭来扭去,怎么都不如意, 接着蹿起来跨坐在岳霆身上,紧密相贴才满足,捧着岳霆的脸,亲吻眼睛、嘴唇、鼻尖、眉心……引诱磁性的声线:“这几天想我吧?”
“今晚上就别折腾了,你发根都白了。”岳霆很有定力的拉开些许距离。
赵柏鹤紧张:“什么?我有白头发了?你快给我拍拍!”
岳霆拍了几张,果然两鬓发根都有白的了,非常明显。
赵柏鹤眼神阴翳郁结,恹恹的靠在岳霆颈窝里,抱住岳霆的脖子,不做爱这样抱抱也很好。
“你捐了几次骨髓?”
“三次。”
“傻啊……”岳霆拍了他后脑勺一下。
赵柏鹤张嘴啃他脖子,岳霆怜惜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吻他耳朵:“这两天我带你去抓龙,你这种情况,没个几年修生养息根本养不回来,但你工作又忙,肯定没时间,吃点鳌龙肉,就能迅速补回来。”
“靠,真的假的?什么是鳌龙?”赵柏鹤黏黏糊糊的亲舔岳霆下巴,喉结,闻言顿住,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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