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跨国追捕人贩子的时候,和中东那群雇佣兵学的招数,我看你很享受啊,放心,念在柏鹤的份儿上,我会好好伺候你这个长辈。”岳霆冰冷的脸和声音令空气冻结,令赵良濡全身发麻,一边哭一边求饶。
“没有人求你……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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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在岳霆酷刑逼供之时,在首都等候消息的赵良濡,每隔一两个小时都要安抚赵锵老元帅,封锁消息,和亲朋们汇报消息,郁闷怒火,蹭蹭往上冒。
童年阴影,母亲惨死,他对他亲爹感情真的很稀薄,捐赠骨髓也只是念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加上母亲临终遗言,以及年幼时赵良濡对他有过短暂几年的慈父时期。
可接二连三的惹出事端,让赵柏鹤越想越生气,加上岳霆也不回来,好好的生日过成这个德性。
“良子!萧诚,三缺二!”
“林老三,来打麻将!”
赵柏鹤一气之下给哥们儿打了电话,也不想苦苦等着,听老头子哭诉担心,一个劲儿的当知心大孙子了。
他这举动可让几个铁哥们儿震惊了。
“柏鹤,你小子,伯父不是失踪了吗?你还约我们搓麻?”几人很快到齐了,速度之快仿佛就在等赵柏鹤这个电话似的。
“随便坐,路上堵车吗?”赵柏鹤叼着根烟,坐在麻将桌边随口打了声招呼,管家端上水果茶点。
房子良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没睡觉,无法置信看着麻将桌:“我去,阿鹤你还真是把我们叫来搓麻的?我们都等你电话呢,兄弟几个帮你找找伯父啊!你封锁消息干嘛?”
“是啊,从小一块长大的,尽是你帮哥儿几个,也让我们尽尽心。”林逸说的很真诚。
赵大少虽然为人霸道暴躁些,对纳入保护范围的兄弟朋友,那都是责无旁贷的保护帮忙,从不要求任何回报,这也是他为什么喷火龙一样,动手呛骂,也骂不走他们这些圈子铁哥们的原因。
赵柏鹤吐出一口烟雾,看着麻将牌:“暂时不需要,需要我不会客气,闹得满城风雨,也不见得有几分作用,不知为何,我就觉得我爸死不了,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呗,我也省心,来来来,都过来,婆婆妈妈的,陪老子打麻将。”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们就舍命陪君子。”萧诚脱了外套,坐到赵柏鹤对面儿。
林逸和房子良面面相觑,也坐下开始打牌,一边打牌一边和赵柏鹤商量过生日的事。
“柏鹤,今儿都凌晨三点半了,我记得你的生日不就这两天儿吗?别让你爸的事耽误了你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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