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叉捂着额头,手肘撑着桌面,赵柏鹤阖眼,深呼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东西都没有实质性的指正,比如岳霆去地下室也可以说是好奇,再说岳霆背后设局杀人,那也没什么离奇的,岳霆曾经告诉过他,养父母被人害死,岳霆这样与人为善的人,还修行遵守戒律,能做到如此,一定是为了复仇,谁还没个阴暗面呢?他赵柏鹤做的更多!
说到底,这些东西说明不了什么东西!赵柏鹤也全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岳霆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真的爱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赵柏鹤,只是为了他赵柏鹤一个人,并非其他什么不得已的缘由!比如为了报复冯家,没有机会,才和他交往,伺机报仇,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俩开始时,岳霆前后转变之快的原因。
赵柏鹤眼眶发热,睁开眼,拿起最后一件背景调查档案袋。
就在他要拆开密封条时,手机忽然响了,是阮秘书有急事汇报,赵柏鹤让她进来。
“赵董,北海的石油开发项目被封停,有人检举集团招标违反国家规定,另外外贸子公司总监刘力扬被举报行贿,违反进出口检疫法,化工电力技术开发总监被提审调查,开曼群岛注册的多家子厂被举报偷税漏税……多项检举已经引起相关部门机构的注意,集团在深城、广都的分部已经被查封,影响了所有子公司的上市计划,董事会强烈要求您开董事会商议解决这件事,王董说您不接电话,他实在没办法,让我转达,首都相关资质的机构已经要对集团总部进行查封,详细调查。”
阮秘书抱着一堆文件给赵柏鹤,一向都市丽人的形象发型都有些蓬乱,急的妆容都微微花了,一口气说了十几个突发紧急事件。
赵柏鹤从十三四岁时起管理企业,什么风浪都见过了,非常镇定,拿起另一个手机开始在电话簿里寻找关系,一面对阮秘书拧眉训斥:“急着投胎啊?去告诉他们,都给老子安分待着,自乱阵脚,反而显得心虚,怎么应对检查?”
阮秘书跟了赵柏鹤十多年,深知赵家树大根深,何时遇到过这种危机,明显是有人冲着他们来的,还掌控了实实在在的证据,奈何,她伺候的这位大少爷根本没放在心上,阮秘书实在忍不住谏言:“赵董,恕我多嘴,您要多注意防范岳先生,检举的提供的那些证据,除了您和几个关系人,没有人会知道,您身边——”
赵柏鹤的神经仿佛被针挑一下子,温柔到有些诡异的开口:“阮秘书,你是我的心腹,你好像错认了位置,以为自己是我妈,在这儿训诫我呢?”
“非常抱歉,大少爷。”阮秘书生出惧意,无奈叹气。
“下不为例,现在一字一句给我听好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大少爷,您说。”
“今年年初在港城的时候,我让你注册了一家公司,还记得吗?”
“是青柏基金?”
“不错,黄河实业集团的法人已经不是我了,还记得我曾经安排的金蝉脱壳计划吗?从我继承集团的那一天起,已经开始实施了,现在是最好时机!那些烂到拖泥带水的不黑不白的项目,不良资产以从前的12号评估报告为基准,全部抛弃,抛不掉的转至空壳公司名下,精简集团业务体量,只取精华,全部卖给安排好的公司,置换成等价基金持股,签好合同,企业人代表会和你对接,等风头一过,全部转移至青柏基金名下,青柏基金那边,我已经派了颜慈恩负责,你们和他对接时一定要注意项目置换……”赵柏鹤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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