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全身打颤,渐渐的笑累了,睡着了。
岳霆一直看着他疲倦温柔的脸,心脏像是被巨石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慢慢把他抱在怀里,努力睁着眼睛,不让泪掉下来。
既然开始,就没有回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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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次强吻乌龙事件,岳霆开始神出鬼没,早出晚归,有时候两三天都不回家,赵柏鹤开始忙着处理集团破产重组,资产转移的事,还有其他企业管理,年末忙的团团转,经常出差,暂时没有空问岳霆,但深夜归家,睡觉时,半夜惊醒,摸到身边凉飕飕,空荡荡的位置,还是觉得深深的,无力的愤怒。
赵柏鹤深夜惊醒后,就睡不着了,工作上,感情上,各种不顺心,让他压力倍增,无枝可依,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悲。
派人追查岳霆,发现只是在警局忙碌,放心了些,但更生气了,以前下班不论多晚,岳霆也会回家,现在倒是好,直接在宿舍睡觉?!
他不明白,他并没有计较岳霆潜入地下室的事情,甚至都没有戳破这件事,理解照顾岳霆,一如既往的待岳霆好,可岳霆这小子却越来越过分。打十个电话只接一个,玩儿消失,玩儿冷暴力,一次次挑战赵柏鹤的忍耐极限。
赵柏鹤觉得很难堪,很难忍,像在炼狱里煎熬一样,时而如火,时而如水,恨的特别想爆锤岳霆一顿,又爱的想把岳霆揪出来关在家里亲热三天三夜。
然而让他煎熬的事,岳霆是一个因素,更有一个因素是他爸已经完全变成植物人了,最后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黄河实业集团的大厦要进行拍卖了。
他父母一辈子的心血,就要这么被卖了,集团损失了近四成资产,数千亿资产转债。鹤兰望集团的医疗项目,和国安部合作的只出不进,资金几百亿,几百亿的如流水般投入。
董事会,亲眷们都十分不理解,连老爷子都不赞同,多方施压,赵柏鹤一力承担。
赵柏鹤嘴上说的痛快,实际上几天几夜没合眼。
钢琴房里,赵柏鹤独自靠坐在墙角,抱着一家三口的合影,摸着合影照片里的母亲,流着泪一遍遍的道歉。
“对不起,妈,对不起,妈……”
这个时候,赵柏鹤实在太孤独了,又不想约房子良他们喝酒蹦迪,打麻将扑克也厌倦了,他只想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说话,散散步,简单的一起吃个饭。
他实在太想念岳霆,又强忍着不去警局找岳霆。
每个月例行去津城老宅看望老爷子,顺便汇报赵良濡的病情,赵柏鹤强打起精神陪着老爷子说话,但说的很少,几乎只是听着,把活跃气氛的职责交给了不请自来的尤卧云。
赵老爷子看孙子萎靡不振的样子,忍不住训斥:“你小子,不爱来就别来!还不如尤家小子呢!拉着苦瓜脸,你那小男友又惹你生气了?又不出现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也不多陪陪你!有什么用!还不如云小子,能帮你!”
赵柏鹤脸色一沉,看向尤卧云。
尤卧云脸色难堪冤枉,强撑着笑:“爷爷,您是长者里思想最开放的了,比起年轻人都不差,我是柏鹤的好朋友,好兄弟,家境相仿,岳霆是警察,年轻有为,不是一个行业的也能理解……”
一个劲儿替岳霆说话,替赵柏鹤解释。
赵柏鹤看尤卧云都觉得累,起身去外面抽烟。
离开津城后,尤卧云三番五次找赵柏鹤吃饭,恢复成原来那个温文尔雅,谦和疏柔的贵公子了,对赵柏鹤亲近有度,再也不会做出冒犯举动了,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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