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拨弄,又从兜里掏出一只唇膏,一只便携香水,涂了唇膏,喷了香水,还是那副精致骚包的样子,仿佛“折磨了”岳霆,就让他满血复活了似的。
“你是死人啊?没看到有床吗?还让老子请你上来啊?!”赵柏鹤下床,靓丽摄魂的桃花眼眯着,捏着岳霆的下巴晃了晃,拍了拍脸,语气虽然恶劣,手却很轻。
岳霆扭开头,身形有些摇晃的站起,走到床边躺下。
赵柏鹤睨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耳垂,突然皱眉,开始在笼子里低头到处走,寻找着什么东西似的。
终于,在他们做爱的附近角落,赵柏鹤找到了,捡起来,走向床边,一屁股坐下,抽出湿巾纸擦干净,拿起镜子,对着镜子,把失而复得的耳坠重新戴上。
岳霆也躺在床上,单人床很小,两人都高大,几乎挨着,他一下子就认出来,那耳环是一只玫瑰金满镶嵌细碎鸽血红宝石的十字架耳坠,非常精致漂亮,奢华美貌,宝格丽定制系,是他送给赵柏鹤的礼物。
他已经无法判断赵柏鹤究竟要做什么,也无暇顾及了,干脆直接问。
“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三爷爷,还有好战友何仙姑,左膀右臂柳明周茹,都在我手心儿里,哦,还有那几只猫,我还没上够你,囚禁你,方便我纾解,可是我一肚子怒气没地方撒,不如从他们几个身上着手,你觉得怎么样?”赵柏鹤俯身过来,逼近岳霆,眼眶挤压,轮廓显得又长又媚,睫毛浓长,扇形翩跹,危险性感,迷人的要命,故意说的阴狠。
岳霆厌恶的闭眼,屏住呼吸,不看不闻那令人沉醉着魔的美色香气。
看到青年脸上鲜明的厌恶嫌弃,赵柏鹤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层火焰般的愤怒,眼底里再也无法遮掩的潮气,充满着委屈难过,下一秒,他居然也上床了,趴在岳霆胸口,抱住岳霆,嘴唇贴着岳霆的喉结,啃了一口,一如他们曾经那样耳鬓厮磨,缠绵后戏。
“你真以为我会害你,害他们吗?处了这么久,我赵柏鹤就那么没品?”赵柏鹤很生气,使劲儿掐了岳霆臂膀一下子。
岳霆睁开眼,紊乱的呼吸,深邃的黑眸如寒星般开始有了些许光亮。
“呵,嘴上气一气你罢了,我年纪大了,可没你这孤狼崽子心狠。”赵柏鹤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伤心落寞,温柔惨然,埋首入岳霆的胸口里苦笑。
岳霆看向那手串。
赵柏鹤吻了吻他受伤的唇角:“那是假的,别看了,你送哥的礼物,哪样哥没有爱如珍宝?”
岳霆看着四肢上的铁链,放松的身体开始紧绷,眉心又开始紧皱,欲言又止。
“老子还生气呢,没消气之前,你别想解开,也别想出去,我就是太宠你了,什么都由着你,这次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赵柏鹤趴在他胸口,嫣红的菱形唇瓣呲着雪白的贝齿,张嘴就咬了岳霆锁骨一口,接着用脸贴着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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