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略过阎二爷的手段,也知道见好就收,优哉游哉的一屁股坐在了赵柏鹤旁边,竟然不回自己的上宾位了。
岳霆眼皮剧烈一跳,担忧的看了赵柏鹤一眼。
在金阿五落座的瞬间,身上那股子吸毒人的特殊香烂腐臭怪味儿和浓重的古龙香水味、汗水味立刻钻入赵柏鹤鼻腔内。
生理的恶心,压根不是意志力能控制住的,赵柏鹤“噌”地起身,跑去去椰子树后面,一阵狂吐,女佣和男佣以及管家立刻过去照顾。
等赵柏鹤回来时,本来白里透红脸皮儿,变得青红紫胀,非常难受的模样,优雅擦拭了下嘴唇,喝了口冰水,结果那边金阿五拿出白粉,用鼻腔猛吸,发癫抽搐一下,揉了揉鼻孔,咧嘴对着赵柏鹤笑,推过去一张纸,纸上一条纯度最高的白粉。
“听说小叶先生也好这口,我这里特供北美的顶级货色,来点?”
赵柏鹤屏息,笑了笑:“不了。”
金阿五黑豆般的梯形眼,疑心瞬起,逼近冷笑:“不吸?昨天你不是在白家面前吸了高纯的货吗?今天不吸?说来,瑙坤将军什么都好,只是太好色,有些糊涂,我和瑙坤将军的两个侄子做过几次生意,从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物,靠女人进来的,不吸毒,你不会是混进来的条子吧?”
赵柏鹤嗤之以鼻,不回答:“这话让我姐夫知道,不知阁下准备如何回复?”
“我说我替将军您拔出一个条子,将军一定会大大的感谢我,以将军的实力赠我武装团队不难,真是诱人。”金阿五威逼,笑着试探赵柏鹤,眼如蝎尾的钩子,钩在赵柏鹤身上。
“金先生,您别误会了,小叶先生怎么会是条子呢?”
“不错,大家是来做客的,不要在阎二爷这个东家面前失礼。”
“好吧,叶先生有瑙坤将军这个靠山,我金阿五不忍相逼,何况,叶先生还真么精致漂亮,比你们的老婆女儿还标志。”
金阿五眼里的恶意更甚,色笑着故意侮辱赵柏鹤,把那托着白粉的纸条推向岳霆:“小叶先生不吸,那就二爷您受用吧,如果你也不赏脸,我几乎要认为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条子派来的卧底呢。”
其实金阿五并不认为他们是条子,只是挑拨离间,外加侮辱他们,尤其是侮辱阎楠,动摇阎楠的权威,毕竟毒枭们疑心病重,这时候,阎楠必须证明自己,哪怕不吸,也得吸,高纯度的毒品,第一次吸不止会堕入深渊,还会致命。
然而,此时不管赵柏鹤吸不吸作用都不大了,岳霆必须吸。
岳霆接过,俯身鼻尖对着白粉,阴森森的漆黑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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