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管不了他。听说华所道也被他迷恋的,把华家一半在国外投资的产业交给他打理,整整几十个亿啊。”
赵柏鹤挑眉,心说赵柏悠这小子在老畜生堆里还蛮吃香的,嘴里却说:“华所道,他的嫡长孙来京大念书,他大老婆小媳妇一大堆,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了?你打量着糊弄谁呢?”
“我真没骗您。”
崔明帅都要哭了:“每个月月底,他都会来芒县和几个老板私会,还去赌场赌博,视察制毒工厂,也会从我们老板那里带走一大批货和黄金钻石,我们老板现在心甘情愿的给他钱。”
“好,还有没有别的重要信息需要交代?”赵柏鹤再次蹲下身,粉白细长的手指优雅戴上手套,开始摩挲着崔明帅的脖子,清楚的看到崔明帅身上的针眼和嘴里的恶臭,眯着桃花大豹眼,五指收拢掐住。
“该说的我真的全都说了,别杀我……再让我想想……别杀我……”崔明帅恐惧的缩着脖子,想要挣扎可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动,身体根本动不了,爬着犹如一条死狗,哭着仰视着赵柏鹤高大修长的身形,邪魅风流的笑容,黑暗盖住了他身上的光线。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被放回去,能留一条命也好,可窒息感逐渐淹没了他。
“咔嚓——”一声清脆响声,赵柏鹤拧断了崔明帅的脖子,眼皮都没眨一下,摘下手套,用打火器点燃烧毁。
“柏鹤……”岳霆皱眉,从兜里拿出消毒纸巾,递过去:“没必要让他脏了你的手,我来处理就好。”
赵柏鹤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温柔的抚摸岳霆消瘦的脸颊,吻了吻:“哥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他何尝不后怕呢,准备以后还是尽量少在这种场合找岳霆。
情绪调整恢复后,赵柏鹤拍拍岳霆的脸:“行了,快回席吧,不能让人起疑。”
“没关系,他们都以为我吸了毒,阎楠从未吸毒,第一次‘恢复太快’反而让人怀疑,你先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岳霆剑眉拧着,心头非常不安,吻了吻他的手指。
岳霆很快叫心腹瞎眼老婆婆和管家林叔清理尸体。
他们先后离开之前,约定好去芒县找苏翩佑,赵柏鹤先截堵苏翩佑的货,再以抢夺市场份额的名义派人去探听消息,设法控制苏翩佑,等赵柏鹤这边消息准确后,再通知岳霆。岳霆这边还要等线人,听组织指挥行动,虽然心里有重重顾虑还是同意了赵柏鹤的提议。
等他们前后回席,岳霆一坐稳就有几人来关怀问候,虽然大部分毒贩都吸毒,也有少部分的确是不沾这东西的,他们都担心“阎二爷”出事,一旦阎家主事人倒了,钦邦没了联合人,回成为其他几大家族的刮分的炼狱,这两年经济方面高速发展,全都会化为泡影。
“阎二爷,刚刚我派了我的手下想问候您一下,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袁果民意识到不妙,岳霆一回来,他立刻被阎家的人请到次桌去坐,而不是上宾席。
岳霆看都没看他,自顾自的低头吃蔬菜沙拉。
“袁老板,您的马仔不见了,问二爷什么意思?我们二爷还要帮您看着马仔?”林刚恶声恶气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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