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鹤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丝毫没有挑剔,从岳霆手里接过大吃起来,他的又尖又白亮的漂亮小虎牙甚至把野鸡的脆骨都咬碎了,吃的很香。
岳霆把自己这只身上的腿撕下来丢给赵柏鹤,赵柏鹤毫不客气,全都塞进肚,还探出舌尖舔了舔手指,古蝴蝶吃的很秀气,也很香。
“弟媳你要不要加点盐巴?”
“要!谢谢大姐。”
气氛居然还挺不错的。
唯独岳霆突兀,他吞咽缓慢,跟吃毒药一样,最后只是闷头啃着野果,目光发直的看着赵柏鹤,灰败黯然,像是承受不住一样低头,单手捂着脸,肩膀颤抖,哽噎不止。
“呜……”
古蝴蝶都惊呆了,与赵柏鹤面面相觑,赵柏鹤询问的看向古蝴蝶,那对会说话的风流桃花大眼眨了眨,提示她安慰一下,是不是因为昨晚上亲手给师父解脱的事……
“大师弟,师父不会怪你,师弟师妹们更不会。”古蝴蝶了然,马上尝试安慰岳霆。
“不是……你们俩吃吧……我就是洗洗眼……”岳霆强行控制自己决堤的情绪,并且从赵柏鹤身上移开视线,然而心头一阵阵后悔愧疚更浓烈,几次抹脸,又控制不住的哭了。
赵柏鹤从来没看过岳霆这副模样,他没有劝慰,而是拿着烤鸡和几个果子挨着岳霆坐,吃吃喝喝的:“想哭就哭,谁都需要发泄,不论男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丢人,不要一直憋着,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一方面是我那个该死的王八犊子爹陷害,最主要还是她自己不争气,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一直隐忍,病情加重了……”
说到过去,赵大少边吃还边骂骂咧咧的,从来不憋着自己,一想起赵良濡就窝火,要是没有他,自己和霆子的情路也不至于这么坎坷。
渐渐地,思绪被赵柏鹤分散,岳霆好多了,抹去泪,吃着赵柏鹤送到他嘴边的鸡腿,太油腻,他吃不下,配着果子吃,像个受气包,蔫儿蔫儿的。
赵柏鹤已经吃饱了,擦干净嘴唇,忍俊不禁的看着自家狼崽子的受气包儿模样,抿嘴“噗嗤”笑出声。
他自然知道傻小子失控哽咽的真正原因,他才不说呢。
这小子是半个死直男,根本就是把他看成了娇媳妇,看着媳妇吃苦受累,愧疚懊悔了。
岳霆红着眼眶瞅了赵柏鹤一眼,赵柏鹤伸出手揉了揉岳霆的脑袋,拽过岳霆的脑袋,在头顶闻了闻,嫌弃道:“我和大姐都洗过澡了,一会吃完你也赶紧给老子去洗洗,瞅你丫脏的跟土狗崽子似的,够十个人看半个月了!”
“哈……”岳霆破涕为笑。
三人修整完毕,很快离开小别墅,与崔彪接头。
崔彪看起来万分焦急,看了眼岳霆和古蝴蝶似乎不方便说:“大少爷!国内有急事……”
岳霆和古蝴蝶去一边等他们说话,赵柏鹤俯耳听崔彪密语。
“祖父病危要见我最后一面交代后事?你没有撒谎,骗我回去?”赵柏鹤一把抓住崔彪的领口,急红了眼,几乎要吃人一样低声问。
“真的!是真的大少爷!您三叔二叔都回京城了!”杨良也上前悄声说。
犹豫着,崔彪还说出一个惊人的事件:“公安机构里有人内外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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