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肩膀肌肉瞬间的绷起,放任自己陷入睡眠…
黑暗被暗黄的灯光打破,楚时清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发现已经回到家里了,身上出了点汗,黏糊糊的,他摸索着路线走到浴室,准备冲个澡再回床上睡觉。
“咔嗒”,锁心被扭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浴室的灯亮着,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半闭的眸子聚焦。
楚时清和全身赤裸的段云庭面面相觑。
对方的手还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从紫中透红的颜色和血脉喷张的青筋来看,男人应该正自慰到兴头上。
气氛一时微妙起来,谁也没有说话。半响,男人就着刚才姿势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看什么?你能不能先出去…”
段云庭觉得尴尬极了,本来这段时间自己就很容易心浮气躁,只是因为家里住着另一个人的原因一直忍着,今天抱醉酒的特助回来时还一不小心看到对方因为口渴而探出嘴唇的红舌和宽松衣领下两点红樱。
接下来是冲冷水澡也降不下去的性欲。
段云庭对自己的生理反应十分坦然,但他也没明白怎会在那种情况下勃起。都是男人,为什么对方的皮肤能这么白…两点又怎么能红成那样…手捧到自己勃发的肉棒时,段云庭脑子里全是自己下属的样子。
可能太久没有释放,已经有点憋到发昏了,他没忘记外面还有一个醉鬼,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赶紧射精,弥漫在大脑的多巴胺让他没有在门开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青年的上衣已经不见踪影,裤子拉链也被拉开,整条裤子往下掉,露出一圈灰色的内裤边缘。
那两点红晕就这么大咧咧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在浴霸的光照下甚至有点透亮。
楚时清进来的那一瞬间,段云庭差点射出来。
他等着青年反应过来道歉退出,再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两人相安无事,没想到都过了一分钟,青年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视线往下偏移了不少。
段云庭忍无可忍,可硬着的性器实在难受,于是开口赶人。
青年的眼神清明许多,却没有听话的出去,而是往前走了两步,靠近。
那只手点在了他有些疼痛的嘴角,段云庭听到对方的声音,和工作时汇报行程的语气一样。
“您最近好像有点上火。”
他的助理低头,看向突然跳动两下的鸡巴,又说:“自己解决有效果吗?”
这并不是问他的,因为青年很快自己回答了自己:“好像没有…”
那只纤细雪白的手盖在了段云庭的手上,往上摸到了收缩的马眼——那里已经被吐出的腺液堆满。
楚时清揉了一下龟头,语气很轻:“我帮您吧?”
段云庭把那只手拉开,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漂亮助理和他对视:“我是说,我帮您可能会好一些。”
段云庭说不出话,他的漂亮助理用空着的手重新摸上鸡巴,撸动两下柱身,带着马眼的腺液往柱身抹着当润滑,包皮被上下撸动,下面的囊袋也偶尔得到爱抚。
这是段云庭从没经历过的,直男的自慰只会直上直下,哪里会这种花哨的手法。他只觉得快感从肌肤相触的地方迅速凝集合,冲上大脑,止不住的挺腰,让摩擦的力度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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