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自己居然就这么和清清在一起了...
他的身份至今未明,也欠了一大笔医药费,怎么看都不像是值得托付的人,清清却毫不介意,帮他解决了所有问题,带着他落到自己户头。
那头的楚时清已经打完电话,自然的靠过来揉揉之裹着纱布的地方,轻声问:“头还难受吗?”
“不难受,”易柏川将青年拉进怀里,自己却埋在对方的颈部,有些闷闷的:“感觉我好没用,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楚时清被那柔软的头发蹭的发痒,捧起小狗的脸细细观察,亲了一口抿着的唇:“没关系的,你能来已经很好了。”
他也不想给易柏川解释之前发生的事,那太复杂了,现在人在自己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被老婆亲了的小狗瞬间将那些烦恼抛之脑后,大掌将离开的头又按下来,杂乱无章的在唇瓣上印着自己的,鼻尖抵着鼻尖发表评价:“宝贝嘴巴好软哦,好好亲...”
亲了那么久舌头都没伸,楚时清失笑,红色的小舌舔过下唇,主动亲了上去,在唇瓣磨研间伸出舌头舔过男人的唇缝。
易柏川一下停止了动作,楚时清还思考着是不是纯情小狗还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粗热的大舌就缠了上来,与他的在空气中搅着,又亲到口腔里,掠夺涎液。
“原来是这样!”
两人的脸都因缺氧微微泛红,高大的男子像发现新玩具一样,一次次反复亲着漂亮青年。偶尔放喘不过气的楚时清休息一会儿,马上又盯着红舌,一副急切得不行的样子重新吻上。
气氛在啧啧的水声中变得暧昧黏腻,楚时清从坐在小狗身上吻变成被压在沙发上吃舌头,只觉得自己嘴都要发麻了。
而且,顶在他腿心的鼓包从一开始就涨着,到现在易柏川的手还是规规矩矩的撑在旁边,专心吻他,好像那鼓囊囊的阴茎不是自己的一样。
“唔...还要亲多久...?”又被咬住唇瓣吮吸,楚时清的声音都软了下来,他瞪着明显意犹未尽的男人,眼波流转。
“不、不可以亲了吗?”易柏川有些委屈的坐好,将老婆拉起,眼神还是不停对方唇瓣流连。
薄唇被吻得发肿,唇色是花瓣碾成汁那样的红,看起来十分可口。
也确实可口...想着亲吻时的感受,易柏川咽了咽口水,感觉鸡巴硬得发痛。
“等会儿再亲,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男人还在思考问题是什么,下一秒,那团鼓囊的地方覆上了一只手,肌肤白嫩,修剪圆润的指甲压着那块布料微微划动,阴茎立刻传来酥麻的快感。
好像全身过电一样,易柏川弓起身子“唔”了一声。
楚时清不断揉着那团鼓囊,单手将拉链拉开,勾住边缘往下一拉!
粗长的肉棒立刻跳出来,甚至激动的在空中抖了两下,上面的青筋狰狞,硕大的伞状顶部吐着些许腺液。
“都这么硬了,不想要吗?”丑陋的性器与白皙的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易柏川的瞳孔放大,那根肉棒便在手中跳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易柏川仰靠在沙发上,喉咙不停发出舒适的咕噜声,像被摸舒服的小狗。
他当然想要,但是...
被撸动性器的男人眉头紧锁,思考许久最后闭紧双眼摊牌道——
“我没做过...我怕弄疼清清。”
说这话的易柏川神色真诚,示意楚时清看自己兴奋的鸡巴:“好像有点大,肏进去会不会撑裂啊?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是不是...”
“你在担心这个?”楚时清楞了下,想着之前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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