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时清看到装颜料的瓶子时,才明白原来老公口中的画画是画在身上。
“画你还是画我?”男人动作自然的靠过来,身上还散发着热水留下的热气。
“我画老公吧!”
楚时清扯开牧鹤的衣服,肌肤上还有自己之前留下的吻痕,他熟练的调色沾颜料,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覆上点点桃红。
笔尖的动物毛刷在肌肤上,混着对方温热的呼吸,滋生一种微妙的痒意。牧鹤呼吸一紧,那片整齐的肌肉明显的起伏两下,也引得认真画画的青年略微放缓了呼吸。
以变淡的吻痕为花芯,楚时清寥寥几笔就将几朵桃花勾勒出来,他退后些看自己的成果。
花朵栩栩如生,偏偏是在结实的腹肌处绽开,又有几朵贴近下方更隐秘的地方。
“真好看…”
原本单纯欣赏的思想逐渐变了味,楚时清一点点靠近,手从最上方的桃花往下贴着移动,又情不自禁的贴上来,吻印在腹肌上。
“确实好看。”牧鹤低头看着亲吻自己腹肌的老婆,他的角度当然看不完图案的全貌,不过他也不关心清清画得怎么样,他夸的好看是美人闭眼亲着小腹的样子,表情沉醉的、喜欢的不行的样子。
吻落在的地方迅速变热,然后感官汇聚成一团,分成两股,一股往头顶冲,另一股往剩下冲。
男人再次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沙哑。
“清清…要不要也画画老公的鸡巴?”
楚时清睁开眼,就看到男友的性器已经鼓鼓囊囊的涨成一团,将白色内裤抵出弧度。
他可耻的心动了。
不过最后两人还是没有画成,人体彩绘的颜料需要一段时间风干,楚时清亲腹肌时特意避开了有颜料的地方。
画在肉棒上的话,牧鹤今天就吃不到老婆了。
可是牧鹤已经四天没有抱到楚时清了。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两人约周末活动的那天晚上,陌生电话打来的时候,牧鹤正守着老婆做菜。贴心的男人主动拿起手机接通,点开扩音放在老婆旁边。
结果是那位“前夫”。
那时楚时清已经忘记自己人设还有一位前夫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恰好对方又提完符合请求,各种微妙的巧合堆积在一起,等青年回过神拒绝并让老公拉黑那个号码的时候,牧鹤已经吃醋了。
于是当晚,楚时清被操到失神,前面的小逼被灌了一次又一次白精液,然后被玩具堵住,这还不够,男人还把后穴也操开操软了,最后舒舒服服的尿在了里面,刺激得美人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一个劲的求老公放过自己。
第二天楚时清就生气了,冷着脸扶着腰拒绝和老公贴贴,最后还是牧鹤边给老婆按摩边道歉说这几天都不碰清清让人缓缓才好一些。
男友知道画肉棒今天就不能抱老婆后委婉的说下次,楚时清哼了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嗯…毕竟他也好几天没碰男友了。
夏夜的晚风吹得凉爽,两人在小沙发里看夕阳和晚霞,天色渐暗,一道闪电兀地从空中闪过。
要下暴雨了。
楚时清同样喜欢听雨,有些高兴的把灯光调低,只将窗户留一丝缝隙,看着雨“唰”的落下来。
雨打屋檐声夹杂着轰隆的雷声,玻璃窗上的水珠迅速汇成一条小水流,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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