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知自己反倒是愣了一下。
他低下头,盯着被自己亲得面色潮红、双唇微张的人,脸忽然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变红,那双总会给人带来危险感的双眼之中,也浮现出了几分掩饰不住的羞赧。
好半晌,他才放轻了声音,又喊了一次:“老婆。”
池砚舟:?
都喊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这会儿就突然害羞起来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给他停下来啊!!!
感受着再次落在了唇上的吻,池砚舟的头脑都开始发晕,却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还是因为被掠夺了太多的氧气。
比之先前要更温柔也要更缠绵的一吻结束,秦知轻喘着去舔池砚舟艳红的唇珠,再次出口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哑:“只是亲一亲、摸一摸……舔一舔,好不好?”
“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老婆也会很头疼的吧?”稍稍退开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在张合间含住池砚舟的唇尖又送来,“……我保证不做到最后。”
池砚舟不知道这句话的可信度,也没有对此做出拒绝的能力。
宽松的T恤被往上推到了锁骨,露出急促起伏的胸膛,灼烫的手掌在片刻的停顿之后,贴着暖热的皮肤往下,稍显粗糙的虎口卡住那并不明显的弧度,将一圈小小的乳肉尽数拢了起来——然后秦知张开嘴,把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都一起含了进去,变换着角度嘬咬拨弄。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袭来,跟着在乳肉上打转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无数只钻进了皮肤的虫子似的,没头没脑地到处乱窜。
阴茎彻底地勃起了,下面的肉缝也开始往外渗水,池砚舟没有办法不承认,自己在秦知的手中,获得了快感。
——远远比自己动手时,要强烈汹涌得多的快感。
无法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前两次,那根本不得其法的自慰,池砚舟的脑子乱得更加厉害,耳朵里只剩下了秦知粗沉的喘息,还有那唇舌嘬吮、搅弄间发出的淫靡水声。
一只手放过了正被唇齿舌头亵玩淫弄的胸乳,越过腹肋往下,另一只手则包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缓慢又色情地推掐揉按。
秦知并没有使出太大的力道——那只手甚至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甚至比不上另一边作乱的唇舌,可那酥酥热热的痒麻却扩散得更加过分,融进了纸张的墨迹一般,沿着纹理一路渗透到了全身。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紊乱,池砚舟只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火炉,每一处被秦知触碰过去的皮肤,都窜起灼烈的火焰,在这片被遮挡住了阳光的阴影当中,反复地炙烤着自己的神经。
“好湿啊老婆……”钻进了裤子里的手没有任何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润,秦知低声笑了起来,暖热的鼻息喷在越加敏感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接一阵晕开的颤栗,“这么舒服吗?”
他的牙齿还咬着没有吐出的奶头,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其中滚动的粘稠欲望,却丝毫不容错认。
裤子被彻底地脱了下去,揉成一团扔到了边上稍远的地方,袜子和鞋子却还穿着,配合着那仍在视野当中的实验楼,提醒着池砚舟自己此时所在的地方——加剧了本就存在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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