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拨弄着阴唇、揪扯着阴蒂,又是压扁,又是拉长,肆意地蹂躏玩弄,给予池砚舟所有未曾品尝过的刺激。
湿透了的内壁又开始绞缩,在细密稠厚的吸吮声中淅淅沥沥地喷出淫汁,像一场秋季的暴雨。
秦知终于停下了。他偏过头,在池砚舟再次被弄脏的大腿内侧烙下滚烫的吻。
池砚舟看不到,自己下面的两片阴唇肿得比刚才更厉害了,淫水和唾液的混合物裹在表面,水亮亮的,包不住的阴蒂胀鼓鼓地肿着,红得厉害,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抽动着,下方的穴口彻底地被舔开了,骚贱又淫荡地绞缩痉挛——亟需一根粗硕滚烫的阳具捅进去,堵住那汩汩不断的骚水。
落在下体的目光灼烫得有若实质,池砚舟的腿根发颤,腰眼发麻,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然而最终,秦知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了亲他肿烫的阴蒂,放轻了力道给他重新清理干净,穿上被脱下的内外裤子。
池砚舟看到秦知拿着那件被弄脏的T恤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衣服换了回去——反正两件都是同样的状况,穿哪件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把手里换下的衣服和毛巾、矿泉水瓶一起,随意地团了团,塞到了角落里的灌木丛后面,秦知一条腿嵌进池砚舟的双膝之间,两只手环住了池砚舟的身体,隔开了他的后背与草地。
池砚舟发现自己能动了。
没有彻底消退的快感情潮,在时间重新开始流淌的刹那翻倍,在肌理骨血之内冲撞。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发抖的双腿本能地并紧,夹住了秦知抵在其间的膝盖,腿心的湿润却仍旧无可抑制地扩散开来。
秦知把池砚舟抱得更紧了,过分亲昵的贴靠,却让池砚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根戳在自己腿上的事物的形状。
没能抑制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又在下一刻被艰难地吞咽,池砚舟死死地咬住了秦知的领口,扣住了对方小臂的手指用力到痉挛。
可秦知却好似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过头问他:“怎么了?你脸好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好像在池砚舟的脸上,看到了一瞬未能被掩饰好的羞愤。
“……没,”声音就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池砚舟努力地不去想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以及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出口的语气却仍旧不可避免地有些生硬,“就是你抱得太紧了,有点闷。”
“真的吗?”可某个不知道见好就收的家伙,却得寸进尺地转过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了他的脸上,“可是你哭了。”
“……”池砚舟想要骂人。
就算再怎么好脾气,刚被人欺负完就被跳脸,他也忍不住有了想给眼前的人一口的冲动。
池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别得更开了些,还有些哑的嗓音听起来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眼睛里进沙子了。”
“可是……”
秦知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池砚舟给及时打断了:“你顶到我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池砚舟会说得这么直白,秦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原本平稳的呼吸却紧接着急促了起来,像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
池砚舟:……?
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在想些什么。
沉默持续地蔓延着,几乎要在过分亲密的动作间发展成暧昧。池砚舟抬起手,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秦知却仿佛忽然回过了神似的,低低地道了声“抱歉”之后,就从池砚舟的身上起来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比刚才更加尴尬了。池砚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厕所”,就急匆匆地绕进了实验楼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