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的大脑不愿去思考这幅场景所代表的含义,自欺欺人地沉溺进汹涌的情潮当中,无法操控的身体却被抱起,往后靠坐进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怀里,两瓣圆软的臀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被粗硬的耻毛磨得一阵发颤。
有力跳动的粗勃事物擦着尾椎,一点点地往前挤进臀缝之间,顶过被逼水淋得湿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肿翘的阴蒂,刻意地打着转戳蹭,勾出蛛丝般轻飘飘的痒意,直往肌理之下钻。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真正只吞吃过一次巨物的肉口,实际上开拓得根本就不够充分,窄窄的一圈软肉嘬住重新滑下来的肉棒顶端,哆嗦着将其往里拖,却根本无法吃进分毫。
潺潺吐出的骚水润湿了一整个冠头,让那太过硕大的事物变得湿滑又黏腻,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别的地方。
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规则?
想起了系统曾经说过的,为自己的身体安上两个性别的器官的理由,池砚舟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点游鱼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直直地朝着这边看。
难以言说的尖锐电流倏忽间便窜至头顶,令池砚舟全身都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被撑开的穴肉也拼命地绞缩夹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动起来。
“唔、哼……”对怀里的人突如其来且激烈过了头的反应毫无防备,秦知被夹得低哼出声,本就足够粗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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