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说:“我以后会离他远远的。”
还没出口的后续霎时间就卡在了那里,池砚舟有些愣愣地张着唇,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说过了,”于是秦知弯起眸子,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边,“只要你说,我就不再和他来往。”
不需要任何理由。
听出了秦知话里的意思,池砚舟有些发愣。
“所以,”秦知伸手托住了自己的下颌,隔着还未烧开的火锅看着他,“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了吗?”
池砚舟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一时被那双直直地望着自己的眼睛弄得有点晃神,说话都不由地磕巴起来:“说、说什么?”
话才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些许懊恼的神色来。
但秦知显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终于等来的机会。
“比如,答应让我追你的事情?”一双眼睛微微弯了起来,秦知故意停顿了一下,“又或者,夺走了我初吻的事情?”
果然被后面那句话给吸引了注意,池砚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叫夺走了你初吻?!”
明明就是这个家伙亲上来的好不好?
而且屁的初吻,明明之前在巷子口的时候——
被某些该被系统屏蔽的记忆忽然袭击,池砚舟喉咙一哽,本来就没整理好的说辞一下子卡在了那里,整张脸都红透,连服务员把两人点的餐品端上来,都没能让那热度消去半点。
秦知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池砚舟瞧,瞧得池砚舟目光闪躲、嘴唇张合,一副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做出什么反应的模样。
“怎么办,”良久,秦知忽然开口,“我好想亲你。”
胡乱摆弄着面前碗筷的动作蓦地一僵,池砚舟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就看到对面的人站起身,就那么用两只手撑在桌上,越过开始沸腾的火锅凑了过来。
池砚舟没有躲开。
他根本就动不了。连那只夹起了丸子,想要往火锅里放的手都悬在了半空,挪不动分毫。
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小心又轻柔地磨蹭碾摁,含住了池砚舟的唇尖吮,湿热的舌头紧跟着探出,仔细地舔过池砚舟唇上的每一寸纹路,又撬开齿关,顶入了口腔之内,一寸寸地卷过上颚、齿龈和颊壁,缓慢而细致的动作勾起并不热烈的痒,酥酥软软的,搔过皮肤的绒毛似的,让人抓不住、躲不开、逃不了。
然后眼前的人抽出舌头,勾过池砚舟的唇珠坐了回去,重新托住下颌摆出笑眯眯的表情。
时间重新开始流淌,终于彻底沸腾的火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周围的人说话、走动的声响重新传入耳中。
“我就是说说。”熟悉的声音透过尚未彻底消退的晕眩传来,叫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一个激灵。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两只染上了一点水色的眼睛瞪着对面一脸无辜的人,面颊上残留的红一口气蔓延到了脖颈和耳朵,整个人都仿佛在往外冒着热气。
——你说说个屁!!!!!
在内心疯狂地尖叫着,池砚舟嘴上却半个字都不能说,最后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我去调蘸料。”
然后没多久,就拿回来两碟调好的蘸料。
放到秦知面前的那一碟里面,盛着50%的辣椒酱、30%的辣椒粉和20%的干辣椒——除此之外的其他东西,池砚舟一点都没加。
就连秦知,看到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东西时,面皮都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他咳嗽了两声,决定装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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