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上磨。
迷蒙之中的人没有什么理智,只本能地追寻着身体的快乐,而被药物催推到极致的感官,则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千百倍地放大,细细密密的电网一般,把池砚舟整个包裹。
他很快就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失禁一般地在地上尿出大片的痕迹,前端射出的精液也糊在裤子里,黏黏的扩散开来。
可秦知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更加用力地去揉池砚舟肿胀起来的阴阜,屈起指节去摁那颗愈发充血的肉粒——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叫着“停下”,秦知的手却仿佛被黏在了池砚舟的腿心一般,转动掐拧,用尽一切办法去蹂躏掌下的那片软腻,让深陷肉欲的人不断地发出动人悦耳的呻吟。
被拼命困锁的欲望只是被划开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原本摇摇欲坠的堤坝顿时就被冲溃垮塌,轰然间被卷入奔腾的洪流,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扇没关严实的仓库门,秦知的动作顿了顿,把手从池砚舟的腿间抽了出来。
虽说今天的运动会已经结束,外面的操场上也已经没有什么人,也不太可能会有人往这边角落的仓库来——但秦知在喻申鸣那里,已经吃到过一次亏了。
然而,秦知刚把怀里的人放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忽地被抓住了手腕。
“别、唔、走……”从双唇间抖出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夹着颤,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过来,却怎么都聚不了焦,终于积攒起来一点力气的手抓住了秦知的衣服,艰难地攀了上来,环住了他的脖颈,“帮、嗯、帮我……”
“……秦知……”烫到不行的嘴唇贴了上来,胡乱又笨拙地亲——池砚舟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没有章法的啃吮像是在舔吃一块柔软的糖果。
但秦知的脑子里,却只剩下了炸弹近距离爆炸之下的嗡鸣,却不知是那突然从池砚舟口中吐出的名字,还是那两片突然压上来的嘴唇造成的。
理智彻底崩塌了。秦知反过来按住池砚舟的后脑勺,俯身加深了这个被欲望驱使的吻。
潮闷湿黏的水声在安静的体育仓库内响了起来,池砚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里就塞进来一根湿烫的舌头,每一寸角落都被舔遍了,连被裹缠的舌都被拉扯得胀麻。
眼泪掉得更凶了,池砚舟哽咽着,另一只垂落的手也抬了起来,抱紧了秦知的脖子,艰难却又贪婪地讨要更多。
一切都失控了。
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原本应在的轨道过。
秦知移开扣住池砚舟脑袋的手,抱住他的身体,就那么吮着池砚舟的舌头,把人抱了起来——托住池砚舟双腿的手,在起来的时候顺带着拿起了一块掉在边上的体操垫。
几步来到了仓库更里面,一处有遮挡的角落,秦知把垫子垫在了池砚舟的身下,俯身就压了上去。
穿到一半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下去,碍事的裤子也被一并丢开,秦知根本来不及去做其他事情,就被身下纠缠上来的人追着亲。潮喷过一次的湿软肉逼留着水,无比主动地贴上了秦知的胯间,往那团明显的鼓起上蹭。
迷药的效果似乎消失了,池砚舟恢复了自如行动的能力,可另一种愈发扩散的药性,却让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勾引身上的人把鸡巴插进来这件事情上。
——秦知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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