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池砚舟的脸,贴过去和他接吻。
池砚舟的眼睛,被秦知同样没有闭合的眼睛占据,里面蕴含的浓烈情愫透过交缠的唇舌倾倒过来一般,不容拒绝地将池砚舟卷入其中。
灵魂完全地被淹没了。
激烈的顶撞一个接着一个,身后的人的体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连片刻的停歇都不需要——没有休止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与难以逃离的窒息感一起,沿着神经蔓延到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尖都不堪重负地痉挛。
然后池砚舟的手指就被吻了。
满是精水和骚液的手被从双腿间牵住,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开,又送到唇边,细软轻柔地从指尖吻到指根。与身下发狠的操弄截然不同的力道轻飘飘的,充满了氢气的气球一般,将池砚舟摇摇晃晃得扯到了半空。
可下体却仍旧浸没在没有止境的快感当中,紧绷的神经都快被烧熔。
池砚舟又高潮了。
前端没有被触碰的肉茎哆嗦着,吐出一小口稀薄的清液,整根都在剧烈的颠晃中,可怜地泛着红,下方的阴口崩溃似的抽搐着,往外喷涌出大股大股混着白精的骚液。
“老婆不乖,”然而,根本不等肠道在高潮中的痉挛停止,粗悍的巨屌就再次劈凿进来,毫不留情地刺上敏感的骚点,“流出来好多……”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尖牙抵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密密地磨,“……老公重新射进去好不好?”
口中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立即实施的意思,只一下一下地对准了穴内的嫩点夯,潮湿的吻从后颈一路延伸到了肩胛。
平日连自己也极少触碰的皮肤敏感得超乎想象,被软热的嘴唇含住轻轻地一嗦,就能引发一阵蔓延至全身的战栗。被入到最深的穴夹得更紧,潺潺的水液溢渗出来,洋洋地浸泡着不知疲惫的凶恶肉棒。
池砚舟浑身发颤,滚圆的泪珠划过被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在皮肤上润开更加情色的红。不久前还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哼融进唾液里,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里,潮闷的空气充斥,温度上升,爱与欲被搅和进浓郁的腥臊味道里,在两人再次紧密相贴的口腔与鼻腔里来回地撞。
后面的穴没法潮喷,只能流水,通往更深处的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充盈,胀胀的撑开难言的酸麻,滚胀的鸡巴又冲进来,撞得前面的小腹都跟着摇晃。
大泡含不住的精水就夹在骚液里,在逼得人发疯的坠胀感当中涌泄而下,将乱糟糟的床单淋得一塌糊涂,连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也满是斑驳的精斑。
“老婆、砚舟……”第一次出口的称呼激得池砚舟浑身一个哆嗦,沉沦的意识都仿佛上浮了一瞬——随即又被拍打下来的巨浪重新按回,卷入更深的漩涡。
秦知放下抬起的那条腿,翻身把池砚舟压在身下——
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倏然间摁实了只铺了一层薄软垫背的床面,内里精水一口气被挤出宫腔,奔涌着带起强烈的失禁感,生生将未曾落下的高潮快感推得更高。
被操开的穴道在濒死的快感中疯狂地抽绞夹缩,吮得秦知难受不住地低哼一声,额角绷出鼓凸的青筋。
但他硬是咬着牙,发狠地往痉挛的肠道内狠插了几下,把自己硬烫的鸡巴送到最深处——在射精的瞬间解除了时间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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