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悄悄夹腿好可爱……”感受到又一小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秦知弯着唇角,蓄意加重了力道,在池砚舟的腿间搅出些微的水响,“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有弄脏椅子吗?”
“后来分开之后,有自己悄悄地弄吗?”张口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暧昧地厮磨,秦知哑声讲述着自己脑海当中,那隐秘又淫秽的幻想,“插进去几根手指?插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
被放开的手已然痉挛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池砚舟的嘴唇抖动着,就要控制不住地吐出否认、制止的话语,动摇的理智却仍在苦苦支撑,做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坚持。
“老婆只被我插过……对吗?”秦知又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快与满足,“所以,”他问,“高潮的时候,有喊我的名字吗?”
就如同猛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下纤韧的腰肢倏地往上一拱——刚刚才潮吹过的屄口绞缩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骚热的汁流,少数溅到了自己抽动的小腹上,将上面落着的白浊也冲散了几分。
过于激烈的反应,令秦知在愣怔了片刻之后,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喉咙也因为太过汹涌的情绪而变得干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压制自己过于亢奋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个人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对吗?
心脏好似一瞬间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填满了,秦知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打算继续做什么,只本能地将身下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与自己毫无缝隙地亲密相贴。
滚烫的面颊与汗湿的脖颈紧挨在一起,混着汗味与骚味的空气被吸入肺中,秦知的胸口变得愈发满胀,那种前所未有的、连幻想都不曾,不敢的喜悦与满足,令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池砚舟像现在这样毫无阻隔地贴靠在一起。
可池砚舟被牵出来的情欲没有得到满足,那根丝毫没有消下去的硬物,还直直地戳在腹股沟的位置,半边压着绵鼓的肉户,烫得池砚舟双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见的小虫在往里爬一般,痒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难以自制地用力,这个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这场在夜间降临的、突如其来的情事,也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结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与空虚再次上浮,令池砚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脑非但没能在这戛然而止的“前戏”当中变得清明,反倒乱得更加厉害。渴求抚慰与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连刚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顺从本能地把自己的下体往秦知的身上贴,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秦知的耻毛和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难受?”良久,池砚舟才听到了在耳边响起的喑哑嗓音。
他没有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和秦知挨在一起的身体依旧小幅度地扭蹭着,在那轻微的摩擦间,获取缓解体内火焰的快感。
像犯了瘾。也像魅妖被勾出了潜藏在最深处的淫性。
秦知把挤在池砚舟腿间的腿抽了出来,压在他胸口的上身也微微支了起来。
“把腿夹紧。”秦知说。
池砚舟下意识地照做了。
然后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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