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足够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最后直接坐到了秦知的脸上,湿乎乎的肉逼被舔得更实,整个人都随着身下的动作轻微耸动。
更多的热汗从皮肤的表面滚落,在颈窝和腰腹处攒起,池砚舟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落。分明做不出任何需要移动的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个人此刻被定格、凝固一般的模样,却已然足够淫乱惑人。夺走了秦知的全部心神。
——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插入操坏。
秦知抽出插进穴道的舌头,又缓缓地往上舔过阴唇、阴蒂和阴茎,起身屈起膝盖,抵住了池砚舟的腿根和下面的沙发边缘。
烫红粗壮的肉刃被释放出来,抵住嫩红潮湿的逼口滑动两下,就倏然发力,对着穴眼猛地贯了进去,一口气往里夯进了大半,窄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明明说过舔一舔就换地方——
刚刚从脑子里冒出的想法被一瞬间窜高的快感给冲得四散,本就逼近了极限的肉逼抽搐着,倏然往外喷溅出大泡的逼水,兜头浇在了还在往里深入的鸡巴上。
勃胀的阴茎被过度紧致的逼肉夹得发疼,秦知后背的肌肉都拉紧了,手臂上的青筋也爆出来,大颗的汗珠径直砸落在池砚舟的身上。可往里挺入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他粗沉地喘息着,缓慢又强硬地破开痉挛的内壁,直直地操到了肉道的尽头,撞上了那里的软肉。尚且处在高潮中的逼肉抽绞地更加厉害,死死地咬着操进来的阴茎,密密实实地嘬。
又一股骚热的水流冲下来,淋过插到最深的鸡巴,渗进堆叠的褶皱里,从缝隙里艰难地挤出,在身下垫着的布料上留下鲜明的水痕。
发不出的尖叫消散在喉咙里,池砚舟的手指发着抖,被拉扯到极限的神经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但秦知却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间隙,就那么抬高他的腿、掐住他的腰,把他一下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身体跌进秦知的怀里,大半的重量瞬时便压在了两人相连的部位——并未完全肏入的肉棒顿时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压得屄道尽头的软肉都凹陷进去,哆嗦着露出一点小小的缝隙,抽动着含住抵在那里的性器嘬。
秦知的头皮跟炸开来一样,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舒爽和满足充斥全身,本就足够骇人的巨物又膨大一圈,把池砚舟肚子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堵得严严实实,漏不出分毫。
“不弄脏沙发,”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异常,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朵,扣在池砚舟后腰的手,还在不断地把他往下压,“乖、我们换个地方。”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被撑开的屄穴却死死地咬住了插在里面的阴茎,捁在柱身表面的一圈软肉抽动着,还没开始操就晕开了艳红。
原先就抱住了秦知的双臂只要稍微调整,就能环住他的脖颈,秦知的两只手都掐在了池砚舟的屁股上,肆意地抓揉挤弄,让那两团绵腻的软肉,更多地包裹住自己没有完全插入的肉具。
秦知并没有刻意往上顶胯,只放缓了迈步的动作,任由那根被含住的物什一点点地滑出又顶入,用柱身上凹凸的筋络擦过内壁,顶端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在最为脆弱的花心,有意或无意地把紧闭的宫口戳顶得凹陷进去。
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没有任何规律的插蹭扯得变形,越加吃力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池砚舟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晕得厉害,被彻底填撑的满胀感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存在着,将他极力拉扯的神经都搅成一团,连痛苦和欢愉都一并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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