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疯狂上冲的快感抵上池砚舟的头顶,连上颚都在发痒。
没有恢复的宫口依旧肿胀不堪,被重重地顶撞两下,就怯怯地让开了道路,被肉柱上虬结的青筋磨得来回翻卷,在难言的快感里滋生出丝丝的胀痒,逼得池砚舟的双眼都要翻白。
“舒服吗、老婆……老婆……”终于放过了池砚舟被啃得不成样子的胸口,秦知又去舔他湿漉漉的下颌,含住他收不回去的嫩红舌尖吮,“这样就不会迟到了,做多久都没关系……”
一点都不在意眼前的人不会给出回应,秦知牵过池砚舟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上,往里挺入的鸡巴狠狠地撞进抽搐的宫腔,隔着肚皮戳上他的掌心:“你看、操到这里了……”
“老婆能感觉到的,对吗?”语调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亢奋,秦知身下的耸撞也越来越发狠,“能知道我在操你……把鸡巴干到你肚子最里面的,对吗?”
被捣得软烂的肉逼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从内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噗呲、噗呲地喷溅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种淫靡的回答。
亢奋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秦知急乱地喘着,把池砚舟白晃晃的两条腿架高到肩上,又俯下身去亲池砚舟的嘴,胯间的巨物狂热又迫切地往悬空的屁股里冲,撞得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荡出无法止歇的肉浪。承受了两人身体重量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的声响,一下下地往后撞到紧挨着的墙面上。
高潮之后紊乱成一团的感官尚未恢复,池砚舟就被生生地推上了新一重的高峰,眼前仅剩下模糊重影的景象都开始发白,耳朵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交媾的热闷声响。
他觉得自己被彻底地捅开了,操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胃里一样,反涌的热流伴随着窒息感直抵喉口,让池砚舟的口水更多地往外流。
他又喷潮了。
量多到不可思议的逼水噼里啪啦地砸到地面,腾出的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天飞升了吗、咕噜噜呼呼、我想静静、山间制印、巫冥、向鲤鱼问好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6对镜/操到意识不清/主动
池砚舟的手脚都是软的。当秦知终于停下了对能力的使用时,他甚至连原来的姿势都没法保持,就那么一边喷水一边往下滑,把被鸡巴挑着的肉逼更加紧密地压实在秦知的胯间,两瓣悬空的臀肉止不住地发着抖。
秦知狗一样地舔着池砚舟的眼皮、脸腮和嘴唇,圈住他的身体抱起来,埋在阴道里的阳具却并不拔出,浅浅地抽送两下就又硬起来,挤得射满了精液的子宫一阵接一阵地抽搐,把装不下的精液往外吐。
“不要、动……呜……秦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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