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上了分明的欲色。
看起来有点……色。
池砚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无论是在凝滞的时间中,还是能够自由活动的性事里,池砚舟都是更加被动的那一方——被抚摸、被亲吻、被侵犯,被欺负到意识不清,根本无暇去关注与自己交合的另一方是什么模样。
这还是池砚舟第一次,见到秦知露出这副样子。
双眼牢牢地锁住眼前的人被情欲捕获的模样,池砚舟不自觉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拿脚掌在那根粗勃的巨物上一下一下地碾——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动作间也没有任何技巧,刻意欺负人的举动从某种意义上,甚至不能被称作“抚慰”或者“取悦”。
但此刻正在做这件事的人是池砚舟。是清醒着的、正用双眼看着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池砚舟——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秦知亢奋。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搭上了那白皙的足踝,却并没有用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面前同样面颊泛红的人,鼻尖和额头都冒出了少许汗珠。
池砚舟看到秦知张开了嘴唇,似乎是想要喊“老婆”,可声音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最终出口的时候,却成了一声低低的:“小舟。”
分明是比某两个字要更加平常、更不具备旖旎意味的称呼,池砚舟却跟过了电一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一个哆嗦,连后脊都有些发麻。
“小舟……”秦知又喊了一声,那种电流窜过一般的酥麻更加强烈了,池砚舟的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本来就很是生疏的动作不由也乱了章法,没能控制好力道的脚掌重重地摁上了冠头,让秦知全身都猛地颤了一下,颈项也绷得僵直。
黏腻湿滑的触感被柔软的布料阻隔在了另一侧,却仍旧足够池砚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秦知一瞬间有些失神的双眸,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拖拽出来,又有什么东西被隐秘地满足,整个人都陷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恍惚里。
池砚舟看到秦知低下头,在自己的脚趾上亲了一下,又张口将其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吮过去。
难言的软热的痒麻从被触碰的地方扩散开来,流淌过的岩浆一样,把整只脚都融化掉,变成软软的一滩,塑不成形状。
挣脱或者逃离的念头仿佛被抽离了,又或者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池砚舟就那么愣愣地,看着秦知从脚趾一直舔到了脚踝,在脚腕内侧的皮肤上吮出殷红的印痕,心跳的频率紊乱成一团。
秦知抬起头,看向池砚舟的双眼,尚未彻底平复呼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急促:“可以接吻吗?”
顺着此刻最强烈的渴望脱口而出的问题,并没有奢求得到任何回答,池砚舟却在和面前的人对视了一阵之后,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猫咪被挠舒服了一样的声音又细又软,轻飘飘的,一下就从耳边掠了过去,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生出了什么错觉。秦知过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没有真的听错——他几乎是扑到池砚舟身上的。
还没等池砚舟从那些微的失重感当中反应过来,滚烫的唇舌就压了上来,牢牢地封堵住他喉咙里的呻吟。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高潮,秦知身上的温度还没降下去,隔着不厚的布料传递过来,火烧似的,卷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直直地往他的身体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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