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深埋进池砚舟身体里的小巧事物也跟着翻滚、滑动,碾过更多抽颤绞蠕的骚肉,让被钉在可怖刑具上的人沉沦进更深的情欲当中。
池砚舟止不住地哽咽着,眼泪停不下来,情潮和快感像是云层一样聚集,将本就狭小密闭的空间整个填塞,让本就获取艰难的空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也变得艰涩。
下体被全部撑开了,穴里的嫩肉被干得咕滋、咕滋地响,交合处烂红一片,满是喷溅而出的逼水,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贪婪地嗅。
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抵死交缠的两个人。
被两个人夹着挤蹭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胡乱地喷洒到秦知的身上,水汪汪的软肉却吮得更加热情,吸得秦知的骨头缝里都是软的。
他低声喊:“老婆……”
哑得要命的声音散在逼仄的空间里,带起微小的回音,池砚舟抖着嘴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就让他陡地全身一个哆嗦,死死地绞住了体内的巨物,就那样被送上了顶峰。
“我不是说了别给我打电话?”在体内逐渐被灌满、充盈的恍惚感中,池砚舟听到外面刚走进了厕所的人这么说,“喻申鸣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突然跃入耳中的、熟悉的名字,让秦知也忍不住跟着侧了下头,又很快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身前瘫软下来的人身上。
“还好吗?”落在耳边的气音轻飘飘的,掠过皮肤带起轻微的酥痒。池砚舟说不出、也不敢说话,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还在不断地往下掉着眼泪,小腹被内里没有拿出的东西刺激得抽搐。
他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抬起头,一口咬上了秦知的下颌,嘴里已经变淡的血腥味再次变得浓郁起来。
吃疼的闷哼被及时地咽下,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脑勺,低头让他咬得更加方便一点,嘴角的弧度控制不住的扩大。
外面的人还在说话。声音隔着朦胧的水膜远远地传递过来——大多是一些恶毒至极的咒骂,想来是以为厕所里没有其他人,用词很是没有收敛。
池砚舟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他觉得自己应该抓住点什么,可那勉力聚起一点的意识,下一秒就被下体再次开始抽送的事物给撞散——并不激烈的动作温温吞吞的,带起的快感也如同纺线一般丝丝缕缕,连接到最深处一直未曾停歇的酸痒上,一点点地编织出将全身都缠绕收紧的欲网。
“……别……”喉咙里抖出的气音被压下来的双唇吃掉,池砚舟感到秦知伸手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轻轻重重地揉了几下,又缓缓地往上,将宽松的上衣慢慢地推高——最后捏着衣服的下摆送到了自己唇边。
意思再明显不过。
池砚舟拒绝不了。
毛茸茸的脑袋低下来,埋在他瘦削的胸膛,湿湿的舌头一下下地舔舐着胸口小小的肉粒,不知收敛的力道带起混进快感里的细细的疼。
插进阴道深处的鸡巴不动了,顶着里面还在跳动的跳蛋抵在宫腔口,胸前薄薄的乳肉却被虎口卡住、拢起,被细致地一寸寸亲吻、啃吮,留下一个个艳红醒目的印痕。
那细细密密的湿热触感扩散到整片胸膛,又蔓延着来到池砚舟的锁骨、颈窝、下巴和嘴角,连带着身体里面也仿佛渗进了热水一样,暖烘烘的痒。他感到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发晕,腹腔内逐渐开始麻木的酸痒,也似乎变得遥远起来。
“老婆,”耳朵被咬了,被情欲熏得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蛊人,“我能操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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