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律、没有名字、一三五七九、洛唯_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88高潮流奶失神求操
被持池砚舟那迷离失神的模样蛊得低下头去,秦知在他伸出来的舌尖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下的巨物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变了角度插顶——
池砚舟的下身几乎腾空了。
两瓣白软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掐得变形,用力地往中央推挤,一口烂红的肉穴被鸡巴干得完全合不上了,捣到最深处的骨头发了狠地往脆弱的宫口砸,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将那圈敏感异常的软肉操得蔫肿翻卷,拼了命地绞缩抽搐。
池砚舟根本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上直下地被抛入云霄、堕入地狱,打滑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攀不住。他的两条腿哆嗦着夹紧了秦知的腰,脚趾用力地抓紧,肉道急速地收缩着,还留有齿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挺立的奶头殷红颤晃,像诱惑人采摘的熟红浆果。
秦知经不住勾引地低下头去,张口把一边的朱果吃进去,另一边则用手掌包住,恶意地掐揉。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奶头抠。
高潮后过度敏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哽咽着摇头推搡,被干到软烂的肉逼一阵疯狂的抽搐绞缩,蓦然间又喷出一大股淫热的骚水——被冲进来的鸡巴破开,分成四散的小道,噗呲、噗呲地把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使不上力气了,完全失神地躺在秦知身下,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两边腿根被堵不住的骚水淋得湿亮。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这种因自己而神智迷蒙的模样。
他想到了前一阵子两人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操透、揉散,插得又骚又浪的,流出来的骚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肉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肉,一根胀到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肉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
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精液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的身上,秦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为这个想象,变得愈加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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