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停下动作,反倒完全没有看到那把紧贴着自己手臂的小刀一样,低头一下把嘴里的阴茎吃得更深。本就压紧了刀刃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往前,顺着传递过来的力道让池砚舟的心脏猛地一跳,握住了刀柄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撤:“你……嗯!”
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倏然变了调,被吃进嘴里的阴茎挤开了本该是尽头的喉咙口,蛮横地插进了后方过度紧窄的喉管当中,过度强烈的热麻快感让池砚舟的腰肢,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无比主动地把鸡巴插得更深。
并非用以交合的肉道顿时绞缩得更加厉害,夹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挤弄,热烈到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的头颈和肩背都一片发麻。
“你别、哈啊……不用这样、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没有遵循本能地挺胯,去寻求更多的快感,池砚舟终于想起来了挣扎,四肢并用地想要后退,却被牢牢地捁住腰肢,一寸一寸地把鸡巴吃到了根部。
当那两片嘴唇贴上自己的胯部时,池砚舟的脑中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也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可秦知显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给予他缓冲的时间。
根据自己所知晓的那些贫瘠的知识,试探着摆动脑袋,吞吐起喉咙里的性器来,秦知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与之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有些上瘾。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利用别人的好心闯进对方家里,再强迫性压着这个只见过两个人的面人做这种事——就是放在那些不讲逻辑的电影里,这种情节也是最值得吐槽的那一部分。
但秦知就是停不下来。
眼前的人的身体所给出的每一点反应、唇缝间泄出的每一丝喘吟,乃至对方身上蒸腾出的每一缕汗味,都仿若放在瘾君子面前的罂粟一般,令他癫狂、令他彻底地挣脱理智的控制。
掐住腰肢的双手微微下滑,实质陷进白花花的臀肉里,秦知呼吸粗重,手臂暴出青筋,吞吐阴茎的幅度越来越大,饱满的龟头一次次从抽搐的喉口拔出又捅入,深深地埋进紧热的甬道中。
平日里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池砚舟根本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握不住的折叠刀也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恍惚朦胧之间,池砚舟仿佛听到了吞咽的声响。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mia、江屿、睡眠糕、天火、巫冥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指奸舔穴后入
射精结束的阴茎被吐出来,耷拉在腿间,顶端残留的浊白也被舔干净。秦知直起身,看着池砚舟失神喘息的模样,感到灵魂中有某个部分被填满了——另一个部分却传来更多、更强烈的渴望。
他俯下身,凑近了池砚舟烫红的面颊,柔软的嘴唇却在即将吻上池砚舟时微微一顿,最后印在了对方的颊腮。
“你不忍心,”池砚舟听到秦知这样说,语气里带着清晰可辨的欢欣与兴奋,“你下不了手。”
掉落的小刀被捡起,折好恢复到最初无害的状态,又被塞进池砚舟的手中,秦知的嘴唇再一次落下来,吻在池砚舟的唇瓣上。
池砚舟吃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很淡的一点,在唇齿之间弥散开来,淫荡又腥臊。刚刚恢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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