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分顺着池砚舟张开的唇齿缝隙,落进了他的嘴里,更多的则射到了他的唇上、溅在了他的脸上,连卷翘的睫毛都沾上了两点不明显的白浊。
一副被狠狠欺凌、玩弄过的靡浪模样。
秦知急促地喘息着,有些不舍得把自己的鸡巴移开,就那么握着下体还半软着的事物,抵着池砚舟的嘴唇,把后续挤出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
空气里漂浮的欲望终于沉淀下去,秦知抽了纸巾,仔细地把池砚舟脸上的痕迹擦拭干净,起身正准备离开房间,却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看向池砚舟被包裹在被褥底下的身体。
他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掀开了池砚舟身上的被子,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池砚舟穿的是棉质的睡裤,宽松的设计很好地遮掩了原本的身体线条。可即便如此,胯间那堆叠的褶皱间,依旧能够看出隐约的鼓起形状。
呼吸断了那么几秒,秦知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有些吓人。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一下子变得太过亢奋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拉下了池砚舟的裤子。
早已经勃起的肉茎顿时跳了出来,晃动着昭显出这个人因先前的亲吻与亵玩,而被勾出的情欲,顶端溢出的腺液滚落至冠头的边缘,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急不可耐地凑过来的舌头卷走,顺着一路舔到了翕动的尿孔。
池砚舟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刚刚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皮轻微地颤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可秦知此时却已然顾不上这些。他近乎痴迷地舔吮着嘴里挺勃胀的阴茎,用手掌将其整个包拢、刮磨,连下方两颗睾丸也不放过,仔细地抚慰过每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那个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带起更大的欢愉。
池砚舟很快就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来,额头和鼻尖也分泌出细汗。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古怪的梦境当中——明明意识好像是清醒的,全身却都被控制了一样动不了,唯有被快感捕获的感官敏锐得异常,连那混在紊乱喘息当中的轻微水声都听得分明。
仅有一次的相关经验,显然不足以让秦知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变成一个技术娴熟的大师,但那些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却成了他拿捏池砚舟快感的重要助力。
微微勾起的舌尖蹭过冠沟下的一处软肉,成功地勾出了一声从喉咙里泄出的呜咽,秦知又张开嘴,把湿漉漉的龟头吃进口中,一下一下地给池砚舟深喉,面颊上因亢奋泛起潮红。
在睡梦中缺乏充分的抵御力,池砚舟的双腿紧绷,小腹抽搐,深入喉管的阴茎很快就跳动着,显出快要射精的迹象。
秦知埋下头,让那根泛红的性器又快速地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两下,猛然将其往外拔出,被摩擦得发红的嘴唇在滚烫的龟头往外退出时,嘬住顶端的小孔,重重地吸了一下——
黏热的精液倏然喷薄而出,落在了他不躲不避的脸上、鼻上、唇上,伸出来的舌头甚至很快又迎上去,把马眼里残余的一点精液舔舐干净。
池砚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收紧,半软下来的阴茎再次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内,恶意又细致地整个舔吃,强烈到尖锐的快感近乎疼痛,逼得他忍不住抖着睫毛流下泪来,半边面颊被晕在枕头上的口水弄湿。
秦知又舔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埋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沿着股缝舔到他发抖的尾椎骨,又掐住腿根舔进绞缩的后穴里。秦知的动作不似上一回那样温柔细致,舔得又凶又狠的,有力的舌头粗野地舔过池砚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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