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成绩。
只可惜,缺了一学期的课,他的基础到底还是太过薄弱,最终距离年级第一还差了一点,排在了第三的名次。
“我现在,可以收取我的奖励了吗?”秦知目光灼灼地看着池砚舟,滚动的嗓音间,满是克制不住的渴望。
池砚舟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了秦知的眼神,又很快转了回来,耳根一阵阵发烫。
许久过去,他才用几乎无法被捕捉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池砚舟被压到椅背上,嘴唇被含住,用力地吮。
秦知亲得很急,也很凶,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热情与莽撞。池砚舟的舌头被带出来,卷进对方的嘴里吸,后颈被扣住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痒,在一阵又一阵扩散开的热意里泌出细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搭上了秦知的肩,却又记得不去推拒,只能收紧了指尖,抓住了那里的衣服。秦知也不去理会,只是用拉过了池砚舟另一只垂落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缝隙挤进去,又慢慢一点一点地握紧。
十指相扣。
池砚舟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眩晕。
舌头又被顶着推了回来,牙齿和舌根都被用力地舔过,上颚止不住地发痒。池砚舟的快要喘不过气,口腔和咽喉被灌进来不属于自己的贪婪,连肺部都积蓄起欲望,有如易燃的液体一般,只差一点流窜进来的火星子,就能彻底地点着。
他想不明白秦知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和欲望,也没有那个余裕去思考。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带起缠绵黏腻的水声,和紊乱急促的呼吸搅和在一起,将空气也变得粘稠。
池砚舟感到秦知把下体贴了上来,滚烫坚硬的事物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状。
“老师,”他听到秦知低哑的声音,“你硬了。”
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伸过来的舌头接近钻了进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咙口,胯间的鼓起被同样灼烫的下体压着,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师……”秦知低声喊池砚舟。
对方应允的“奖励”里,并不包含牵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项。
“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询问似的向身下的人发出了问题,又在对方出声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
所以——即便他在这种时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裤链被拉下,滚烫粗壮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撸动,从顶端裂隙里流出的腺液,尽数被涂抹在了池砚舟的指缝间,在擦挤磨蹭间,带起黏黏腻腻的触感。
“别、嗯……慢点……唔……”明明并不是自己的性器被玩弄,池砚舟却仍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晕眩感,下腹也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在到处乱蹿。
秦知的喘息也变得粗沉起来。他更加不知收敛得攫取池砚舟口中的津液,一遍遍地在池砚舟的耳边呢喃着“老师”的称呼,于套弄挤按变得愈发勃胀的鸡巴隔着布料,不时地撞上池砚舟硬胀的性器——然后被压着抵住冠沟,蓬勃地射精。黏白的色泽在深灰的长裤上显得格外显眼,分明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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