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开了衬衫的几个纽扣,才倒出车位,朝着东苑小区的方向驶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路上,池砚舟总感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可车里唯一的那个乘客,早就在上车不久后就睡着了,歪歪扭扭地躺靠在后座上,抵在车门上的脑袋还因为池砚舟分心,让车子颠簸了一下,而在上面磕了一下。
把车在楼下停好,池砚舟绕到后面,把秦知推醒,想问一问他所在的楼层,却不想对方似乎是醉得更厉害了,非但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反倒一把将他拉进了车里,跟抱个抱枕似的,抱住了就打算继续睡。
被对方这孩子气的行为弄得有些好笑,池砚舟好不容易才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索性也不再询问,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
反正就在同一栋楼的话,到时候人醒了再回去也方便。
家里的客房没收拾,池砚舟就把人放到了沙发上,找了床毯子给他盖上。等他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秦知已经睡死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毯子,只剩下了一个角在沙发上,还被他压在了身下,西装裤的裤腿也被蹭上去半截,露出了肌肉匀称的小腿。
池砚舟擦着头发走过去,弯下腰把地上的毯子捡起来,正要重新给秦知盖上,却不想之前在车里就上演过的状况再次出现——只是,或许是沙发上的活动空间比车后座要大,这一回秦知还翻了个身,把池砚舟给压在了身下,两条腿还牢牢地夹住了他的一条腿,一副生怕人又跑了的样子。
夹着一点酒意的陌生气息扑面而来,蒸得池砚舟有那么一瞬间的晕乎,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就那么被再次抱紧了。
他看到秦知睁开了眼睛,眼神依旧是迷蒙的,看不到一点清醒。
这个仅和池砚舟有过几面之缘的实习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分辨出了什么,低声开口:“总监。”
“是我,”池砚舟定了定心神,稍微放松下来,“你先放开。”
秦知没有动,只是又喊:“池砚舟。”
“……嗯。”不知道秦知要干什么,池砚舟先应下来,试探着伸手去推他的肩。
但秦知抱得太紧了,一双胳膊铁箍似的,根本推不开。
“池砚舟。”秦知又喊了一声,没等眼前的人给出回应,就忽地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像吸猫,也像某些电影里拿到了毒品的瘾君子。
池砚舟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就听到秦知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好喜欢你。”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可随即,秦知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我好喜欢你。”
池砚舟的动作僵住了,和秦知紧密挨在一起的部位一阵阵地发麻,喷吐上热息的半边脖颈一点点地爬上薄红,藏在发丝里的耳朵也有些发痒。
“……好喜欢你。”而秦知还在一遍遍地说着,在嘴里呢喃着池砚舟的名字。
“想亲你,”然后那单纯的告白,忽然就变了内容,“想舔你的喉结,亲你的锁骨,吸肿你的奶头……在你脖子上留下谁都能看到的吻痕。”
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尾椎骨一点一点地攀爬上来,池砚舟还抵在秦知肩上的手指动了动,却莫名地没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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