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住发抖。
他还记得那东西的尺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脑袋被逐渐包裹上来的热意蒸得发晕。
“老婆……”秦知又喊他,声音低低哑哑的,饱含着浓浓的情感和欲望。
两片肿胀的阴唇被顶开了,硕大坚硬的龟头并没有急着往水滑的穴里进,而是往上挤进了浅浅的肉缝当中,借着淋上来的淫液开始来回地抽插。
池砚舟的眼中茫然了一瞬,喉咙里的呻吟就抑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从秦知身上滑落的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脚趾哆嗦着蜷紧。
“舒服吗、老婆……唔……”混着低喘的嗓音落在耳边,砸得池砚舟晕晕乎乎的,半边身子都跟爬满了小虫似的,密密麻麻的痒。
下面的鸡巴抽送得越来越快,湿软的穴口被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磨开,里头的嫩肉被挤压着牵出来,贴着狰狞的屌具,被扯得发麻。上端的阴蒂肿得更加厉害,冒出来的尖尖被滚圆的龟头碾过,撞得往两边来回地歪倒。
快感来得猛烈又尖锐,呼啸的海风一般一下席卷上来,并着隐约裹挟其中的空虚与酸痒,令池砚舟无措地抱紧了身上的人贴得极近的身体,被磨开了的肉逼裹了滚热的空气往里缩。
“秦、秦知……”带着抖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池砚舟也分辨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却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落在眼尾的、轻柔的吻。
“可以吗,”似曾相识的问题飘落耳边,“……总监?”最为熟悉的称呼,则让池砚舟的呼吸都滞了一下,被掐灭的羞耻心氤氲着浮起。
“可以进去吗?”颈侧的皮肤被轻轻地咬了一下,又被含住了,小心地嘬,愈发不加掩饰的话语,叫池砚舟的心口都有些发烫。
“……嗯。”混在喘息里的声音轻微得快要无法捕捉,池砚舟却知道秦知听到了。擦过了阴蒂下滑的龟头对准了软烂抽颤的屄口,试探似的轻轻戳蹭两下——猛然往里贯了进去。
几近蛮横的动作丝毫不见先前的耐心与温和,紧窄娇嫩的甬道被强硬地夯进来一根粗壮到可怕的东西,内壁失措地收缩着,拼命地裹住插进来的肉棒,蠕动着企图将其往外推出去,却显然没能起到任何应有的作用,只给另一个人带去了让头皮都一阵阵发麻的强烈舒爽。
痉挛的指尖死死地抓住了秦知的衣服,池砚舟的小腹轻微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身上满是冒出来的热汗,整个人都在往外散发着水汽,肚子里胀鼓鼓地发着烫。
鸡巴进入得更深了。里面的嫩肉也被撑开来,别无选择地贴在滚烫的茎身上,被碾着、带着往里拉扯,凸起跳动的青筋在上面缓慢的擦过,带起电流一般乱窜的鼓涩酸麻。
咬得实在太紧了。
秦知的一只手撑在地上,绷紧的小臂上暴出青筋,往下滚落大颗的汗珠。他停下动作,低下头在池砚舟被泪水浸湿的眼皮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低哑地吓人:“疼?”
就仿若一口气被重新接续上一样,细细弱弱的喘吟再次从池砚舟的双唇间泄出,混进了愈发明显的抖颤哭音。眼泪掉得更凶了,耳后和脖颈也一片潮湿。
眼角又被亲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笼住了他身前并未射精的阴茎,放轻了力道揉,池砚舟感到秦知把声音放得更轻了:“要不要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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