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嫩穴被扯得有些变形,无力地吞咽吐泄,流出来的骚水在秦知还没完全脱下的长裤上,留下一大块深色的水渍。
“这样、嗯、可以了,吗……?”低下头看了一眼,池砚舟抬起头,确认似的看向秦知,迷蒙又认真的模样,看起来有种纯稚懵懂的情色。
“当然,”秦知低低地笑了一声,滚烫的鸡巴贴上去,在湿软的穴口上轻微地磨蹭,“……低头。”
池砚舟下意识地遵从,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就那样在他的注视之下,顶开乖软顺从的穴肉,缓缓地埋了进去。一圈薄软的嫩肉被撑得胀鼓鼓的,哆嗦着捁在壮硕茎身的表面,几条青筋在上面明显地凸出来,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快速而规律的节奏带得池砚舟的心跳都仿佛乱了起来。
他小小地喘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继续往下坐,却被秦知托住了屁股,一点点地把刚刚插进去的龟头拔了出来。
“……不能操进去的。”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也无法被大脑所理解。池砚舟想要去拉开那两只作乱的手,又没法放开自己拉住的阴唇,显得难耐又焦急,眼眶里含着的泪水都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在自己发抖的腿上,被撑开的屄穴努力地夹缩着,试图将那不断往外撤的东西重新吞进去。
实在是太淫荡了。
秦知被池砚舟的样子勾得鸡巴快要爆炸,心脏也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着。他几乎是用上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把龟头停在了逼口不往里进,就着那点深度浅浅地抽送碾磨起来。
被悬吊到最高的空虚只在开始的时候,缓解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就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充斥了池砚舟的全部意识。
想要被被蹂躏、被填满,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池砚舟用力地蜷扣起脚趾,被托住的屁股止不住地扭动、摆送,变着法子用骚逼去套弄、吞咽那不肯深入的鸡巴,腿根到小腹都在那混着饥渴的快感中小幅度地痉挛。
“哈啊……唔、嗯……啊啊……”从屄口滑开的鸡巴挤开汁水泛滥的肉瓣,把那颗充胀的骚豆撞得翻到,又在下一秒龟头重新塞进骚穴里时,弹性十足地恢复成圆润挺翘的形状。
尖锐热烈的快感一瞬间将池砚舟的身体穿透,让他不受控制地往上弹跳了一下,捏住阴唇的手也滑了开来,胡乱地想要去摸那根加快了速度顶撞的鸡巴,却被用力地在手心撞了几下,整只手都变得软麻。
“时间到了。”几乎是在宣告着这场欢愉折磨的结束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那不知道抽到了国王的谁,就再次给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下达了新的“命令”。
于是池砚舟敞着肉逼被压到沙发上,下体被倒上来一杯冰凉的酒液。
同样没能得到哪怕一次释放的阴茎弹跳了两下,传来热辣辣的痒,下面张合的逼口吃进去一股冰冰凉凉的水。
然后软热的唇舌就贴了上来,亲吮过整个肉逼就舔进穴里,舌尖抵着内壁的骚点戳弄舔扫,爽得池砚舟双目失神、骚水直流,热烈的情潮在身体里没头没脑地乱窜。
舌头进得更深了,又轻又快地在穴道内部戳弄扫蹭,像有羽毛在来回刮擦似的,叫池砚舟的指尖都痉挛起来,发抖的屁股越抬越高。
又一杯烈酒倒了下来,从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口灌入,火辣辣的痒一直蔓延进腹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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