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知却还在亲他、操他、压着他在他子宫里射精,在耳边喊他“老婆”,哑着嗓子问他:“和我结婚好不好?”
池砚舟跌进了秦知的怀里,全部的神经都还在可怖的高潮快感里痉挛着,整个人都好似太过熟烂的果实,表面都裹满了黏腻满溢的汁水。
秦知低下头,含住池砚舟吐在外面的舌尖,又一次将他肚子里那个小巧的器官填满,从喉咙当中溢出满足的喟叹,环住怀里的人的模样,像守住了自己最重视的珍宝。
之后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朦朦胧胧的,浸润在水中似的,连感知都变得不清晰。池砚舟软着手脚被秦知穿好衣服,缩在他的怀里被抱出包间,逼里兜不住精液和着骚水往外流,在他单薄的西装裤上洇出明显的水痕。
还没等秦知把人放进车里,池砚舟就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染上红晕的眼皮轻颤着,还在往外滚落晶莹的泪珠。
确实是被欺负得狠了。
秦知在心里反省了两秒,然后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把怀里的人亲到呜咽着推拒,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把人放过。
果然……他下次还想欺负得更狠。
15回家浴室继续do/“和我结婚吗”(完)
或许是酒精的影响,也或许是秦知的动作稍微大了点,池砚舟在洗澡的时候醒了过来。
又一次被剥光了的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放慢了水的浴缸里,垫着下巴看边上刚挤出了沐浴露的人,面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一双眼睛却亮亮的,看不出太多醉意,却又和往日里太过不同。
“所以,”看着秦知将手心里的沐浴露打着转搓出泡泡,池砚舟忽然开口,“果然是催眠吧?”
秦知停下动作,侧过头看他:“我说了,他们只是喝醉了。”
“不然他们不会那么疯的,”然而,眼前的人就跟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而且只有我们两个每一回都特别过分,其他人最多就是亲亲摸摸的程度,”说到这里,池砚舟停顿了一下,“——说到底,我们两个就跟被绑定了一样,本来就很奇怪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能知道我的号码?”
“那个‘系统’的功能,其实不止催眠是不是?”
池砚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甚至没给秦知回答的间隙。等全部问完了,他才眼巴巴地看着秦知,像课堂上等待老师解答的乖宝宝。
如果他此刻不是光着身子,皮肤上还满是“老师”不久前弄出来的掐痕和吻痕的话。
秦知沉默了片刻,微微偏头避开了池砚舟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池砚舟应了一声,乖巧地坐直身体抬起手,让秦知把手上打出的泡沫抹到自己身上。然后在对方俯身贴近时,仰起头凑近对方的耳朵,轻笑着开口:“上午的时候,忍得辛苦吗?”
“有找地方自己悄悄解决吗?”带着酒意的暖热吐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像带起了一片燃起的火焰,让秦知的皮肤上都飞速地窜过一阵战栗。
在秦知做出反应之前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池砚舟把自己沉进温水里,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恶劣。
“你觉得我喝醉了,对吗?”他这么说着,潮红滚烫的面颊挨上了浴缸冰凉的边缘,“嗯,我确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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